之前她又是脱他衣服，又是狠狠折腾他，他也没醒来。
想来不可能是装的。
长夜漫漫，无事可干，好无聊。
“你说，我一直不还钱，程世忠会不会气死？”
“就算气不死，也应该吃不好，睡不好。”
“在他心里，我或许不值一千万，又或者，一万都不值。”
她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不值得的。
她将目光锁定在宫战身上，可他一个植物人，根本不会安慰她，也不会动。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下一秒，程芸一把拉开男人的胳膊，然后堂而皇之的靠了上去。
闭眼想睡，可仿佛有什么东西再骚动，是她的猎奇心理。
她很不要脸的将手伸进他睡衣里，白皙小手再他腹肌上来回摩挲……
就当是给自己哄睡。
“晚安。”
……
次日一早。
“少夫人，程先生来了，再客厅里等你。”梅姨说道。
“哦，我知道了。”
程世忠什么目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不慌不忙的洗漱了一个小时，这才慢慢吞吞的去见他。
一见到程芸，程世忠的脸就黑了下来。
“你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才一个小时他就不耐烦了。
她等他，一等就是十五年，也没等到。
程芸不想跟他没有意义的争吵，转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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