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常理去度量。
霍辞殇搂着温栀，被蜜糖灌满的心脏还是有些疼，他问她，“昨晚接我已经快十点，栀栀喝咖啡胃不痛吗？”
“不痛，不油腻的就可以。”
霍辞殇反应很快，“如果是零油的白米粥，栀栀现在可以喝吗？”
温栀点了点头，“没有尝试过，理论上应该是可以。”
“好。”
温栀这么麻烦，霍辞殇却一点都不觉得麻烦，身材颀长气质矜贵的他钻进厨房，没过多久就端出了一碗白米粥来。
温栀勾唇浅笑。
她就知道粥是他熬的。
-
喝过粥。
温栀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无视上面的未接来电和各种消息，点开熟悉的黄白按钮，搜索着。
霍辞殇洗完碗凑过来，从身后揽她入怀，下巴抵着她颈侧，看清她的手机页面，他眸色不由得暗了几分。
“抱歉，是我没忍住。”
不只一次。
好几次都是。
温栀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低落，任他抱着，试图安慰他，“吃一次药影响不大。72小时内都能补救，现在送过来还来得及。”
霍辞殇黑眸里闪过什么，“不用买，栀栀睡着的时候，我已经让人送过药。本来就打算等栀栀喝完粥再喂栀栀的。”
“哦。”
他还真体贴。
温栀放下了手机。
霍辞殇给她拿了一杯温水和药。
他当着她的面把药从药盒里拿出来，他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停顿。
温栀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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