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詹疯被吓的冷汗直流，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故作镇定。
“别、别吓唬我了，我不会被溶解的！不会！”
说话磕磕绊绊，大吼大叫，他明显是在害怕。
这时，余天将一样东西拿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是！”詹疯瞪大了眼睛，声音比之前要小了一些。“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余天手中拿着的是一支试剂，里面装着三分之二满的液体。
这是他不久前，在系统商城里花了328点怒气值购买的东西。
东西来自提瓦特大陆的枫丹。只要将这种液体浇灌到枫丹人身上，枫丹人便会在一瞬间被溶解，化为一摊海水。
根据在北国银行地下室得到的线索可知，那位令使给自己的手下动了手脚，使得他们都可以被这液体溶解。
余天晃了晃手中的试剂，笑着说道：“「原始胎海之水」。怎么样，现在相信自己会被溶解了吧？”
看着余天手中的液体，詹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脸色发白，恐惧已经席卷了他的大脑。
“……”
看着对方颤抖的身体，余天将手中的「原始胎海之水」收了起来。
接着，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必紧张。接下来，我们有问题要问你。不想被溶解的话，就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吧。”
说完，他看向了前方，“太卜大人，你们也进来吧！”
符玄与瓦尔特、布洛妮娅还有三月七一起走了进来。
符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詹疯，随后向余天问道：“他肯招了？”
余天微微摇头，“不确定。但至少没大吼大叫，不是吗？”
的确，与刚醒来相比，这位囚犯明显安静了不少。不知是他叫累了，还是真的愿意配合。
符玄看向犯人，向其承诺：“只要你如实回答，本座保证，你可以安全离开幽囚狱。”
“……”
见詹疯没有说话，余天一把将劫灭插在了他面前。“怎么样？你若是点头，我们就开始问问题。”
“……”
看着劫灭冒出的火光，以及这把剑的主人，詹疯沉默了片刻。随后，他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太卜大人，可以开始问了。”余天给符玄让开了位置，退到了犯人的身侧。
“你口中的那位「大人」……不，你的主子，那位「毁灭」令使，现在在罗浮的什么地方？”
符玄毫不含糊，第一个问题就直入主题。
但这个问题让詹疯很难办，因此，他只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
见这家伙又开始不说话装高手，余天直接将劫灭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太卜大人问你话呢？快说！”
劫灭的火焰烧到了詹疯的皮肤，他疼的下意识后仰。随后，缓缓开口：“我…我不知道……”
听到这家伙半天就憋出这么几个字，余天收回了劫灭无烬，无奈的叹了口气。
“诶，这些信息你果然还是不肯说啊……没办法，只能溶解你了。”
他将那只装有「原始胎海之水」的试剂再次拿了出来，拔掉塞子，准备往詹疯身上倒。
对方吓的赶紧后仰，连连求饶。“等等！别！别倒！我不想被溶解掉啊！”
“不想被溶解掉就赶紧说！”
詹疯低头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诶，真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大人」在哪儿呀！”
“每次见面，都是「大人」主动来找的我。”
“呵，主动找你。你面子倒挺大啊……”
见余天不信，詹疯解释道：“「大人」一有事情要我办，它就会突然出现在我周围，交代完要办的事就咻的一下消失了。”
听过对方的解释，余天想起了与那位令使在地下室交手的经历。那家伙确实有空间制御的能力，可以做到立刻消失。
余天面向符玄，他相信这位犯人说的是真的。
“太卜大人，他恐怕没有说谎，那位「毁灭」令使的下落，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符玄闭眼思考了一会，然后换了个问题。
“好吧。那本座换个问题，你口中的那位「大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詹疯再次低下了头。
“……”
“怎么？又哑巴了？还是又聋了？”
余天拿着「原始胎海之水」在一旁威胁他，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害怕。
他缓缓开口：“我……「大人」的名字……我不能说。”
“如果我说的话，我立刻就会被溶解成海水的。”
“哈？”余天听到这话很是意外。立刻溶解？你当这是声控的吗？
“他说的是真的。在流云渡，本座见过一只虚卒突然溶解成水的样子。那时，就是因为那只虚卒即将说出背后之人的名字。”
符玄长出了口气，“那也是本座第一次目睹虚卒被溶解成水。实在是太诡异了。”
“好吧。”余天摊了摊手，收起了「原始胎海之水。」
见这位犯人什么都说不出来，符玄打算换一种方法。但在此之前，她还是先询问了列车组的意见。
“既然这样，列车团的各位，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带他去那个地方吧。”
瓦尔特，布洛妮娅还有三月七，三人摇了摇头。
这时，余天开了口，“我有。”
他来到詹疯面前，重新拿出了试剂，指着里面的液体说道：
“你口中的那位「大人」是从哪儿搞来的「原始胎海之水」？这个问题你总能回答了吧？”
詹疯点了点头。“这种水是「大人」在一个商店里买的。”
“商店？”
听到这个字眼，余天立刻想到了系统的商店。毕竟，「原始胎海之水」这种东西，一般商店也不可能有卖的。
不久前他就有过一个猜想，那位隐藏在罗浮的「毁灭」令使，很有可能是曾经的「创世」令使，持有七大情绪系统之一的「恐惧系统」。
就在他准备询问对方，验证自己的猜想时，对方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嗯，好像是叫什么系统商店。”
“……”得知这个结果，余天后退了两步。
（那位令使果然是系统持有者么……）
（身为「毁灭」的令使，却拥有「创世」的权能……这下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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