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吵闹声的，还有重力击打在人身上发出的闷声，以及一个不太清晰的啜泣声。
梅清冬道：“我让人去管管他们。”
贺晚灯却快步走了过去，她拨开人群，发现被包围在里面，发出让她觉得耳熟的啜泣声的，正是她曾见过的十七。
十七衣衫凌乱地跪坐在地上，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虽满脸青紫，却还执着地挡在他身前。
是的，是“他”，而不是“她”，这是一对同卵双胞胎，性别，男。
在岁明独有的记忆里，她曾经还抱过他们。
十七对她说过的，妈妈为了带着姐姐离开而生下他们的故事里，那个姐姐就是她。
生下十七和十八，是博士答应妈妈带她离开时对妈妈提出的条件，她只在他们刚出生时抱过他们一次，妈妈更是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
除了这个故事，让她能确定他们身份的，还有他们的脸。
那是从妈妈和博士的脸上分别取了部分五官组成的一张脸，她绝不会认错。
两个少年都穿的很单薄，贺晚灯来不及斥责周围那些对他们施暴的人，就赶忙从空间拿了两件她为自己准备的棉衣。
十八如同一只警惕心极强的狼崽子般，一把拍开了她的手。
十七更是受惊地往后缩了缩。
这里人太多，贺晚灯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放轻声音道：“这天太冷了，你们先把这两件衣服穿上。”
梅清冬走到她身边，有人正在驱赶周围的少年，她问：“你认识这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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