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把我救出来的？”栗凌轩又问。
“不然你想怎样？”
楚玄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栗凌轩是在怀疑她，楚玄歌语气也变差了一些。
“倒不是我想怎样。”
栗凌轩侧过头看了一眼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楚玄歌的手：“我就是觉得你现在这样应该没什么理由能把那群杀手赶走。”
“你就是觉得救你的另有其人呗。”
“我没这么觉得。”栗凌轩连忙否认。
“敢想不敢说，狗男人！”楚玄歌气哼哼地看了栗凌轩一眼。
栗凌轩身体一僵，狗男人？说他？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这么狗！”
栗凌轩正想反驳，就听楚玄歌缩在他肩膀后面，声音压得极低，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自己还不是颜狗！”
楚玄歌一愣，抬眼看着栗凌轩好看的侧脸：“你说什么？”
“我说你自己还不是颜狗！”栗凌轩垂眸斜斜地看了楚玄歌一眼。
“你从哪儿学的颜狗这么个词？”
楚玄歌想了想：“阿琰教你的？”
栗凌轩又斜斜地瞟了楚玄歌一眼，然后将视线转移到猛男酱身上，不吭声了。
见栗凌轩不说话，楚玄歌便也收了声，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栗凌轩看。
被楚玄歌盯得不自在，栗凌轩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不是。”
“不是？那是谁？”颜狗这个词可不是本土词，楚玄歌想不出栗凌轩还能从哪里知道这个词。
栗凌轩撇了撇嘴，这次是怎么都不肯说话了。
颜狗这词儿确实不是楚琰教他的，而是栗麟晰说给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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