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近冥主大人无所不用其极呢。”
歪着头朝栗燚笑了一下：“燚叔可真会选人啊！”
“我当初这不也是被逼的吗……”
栗燚低着头咕哝。
冷寒柔是他的第三个妃子，当时北国千里迢迢给他送了进来，说什么两国友好万世长青。
迫于无奈他只得将冷寒柔收了进来。
谁能想这冷寒柔也是个有着别的身份的。
“被逼的还生了俩孩子……”
楚琰一脸嫌弃。
即使知道这中间有栗燚身为帝王的迫不得已，她心中仍旧无法释怀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其他人有过亲密的关系这件事。
只是她想不明白，前几世栗燚也有当过皇帝。
那时候他的后宫之中始终都只有她一人。
怎么就偏偏这一世……
“阿琰，这你就错怪燚叔了。”
这些日子里，楚玄歌也算是看出来了。
栗燚和楚琰两个人，虽说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好，可偏偏在这些小细节的事情上，总是互相闹别扭。
不过她也能理解栗燚的无奈，有的事儿他就算说了，楚琰恐怕也不会信。
别说楚琰不信，她若不是恢复了记忆，也肯定不会信。
“燚叔虽然这一世收了三个人进来，但他可是一个都没碰过。”
面带戏谑地看了栗燚一眼，她继续补充道：“不但如此，还心甘情愿养大了别人孩子。”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出乎楚玄歌的意料，栗燚的反应比楚琰更大。
但想想却也是情理之中。
“要我说，这事儿你一开始就不该瞒着阿琰。”
一开始说开的话，楚琰也根本不会难过那么久。
“你是怎么知道的！”
伸手将楚琰拉到身后，栗燚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剑。
剑指楚玄歌的面门，他的眼中满是戒备。
“龙纹剑啊……好久不见。”
面上带着笑，楚玄歌有些怀念地看着那把剑，轻语：“不知道烈凰弓现今可还好。”
感觉到手中的龙纹剑莫名激动地颤动着，栗燚眼中的疑惑更甚。
“龙纹剑杀不了我的。”
眼睛对上栗燚，楚玄歌微微笑了一下。
接着狠狠朝着龙纹剑的剑尖撞去。
因着她动作太过迅猛，栗燚并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楚玄歌的动作时，龙纹剑早已刺穿了楚玄歌的眉心。
“玄歌！”
楚琰正要上前查看，却被栗燚拉住了手。
“你做什么！”
她着急而又愤怒地看向栗燚，只见栗燚摇了摇头：“她没事。”
楚琰一愣，回头再看向楚玄歌。
被龙纹剑刺穿的眉心并没有血迹溢出，只是顺着眉心的位置向上，楚玄歌的额头像是干燥已久的龟裂的大地一般。
皮肤一块一块地裂开、掉落。
一个奇异的图案在她的额上显现，鹿角之中，是一只长尾鸟振翅的模样。
楚玄歌闭着眼，额上的鹿角绽放出青蓝色的光芒。
像是感召到鹿角的呼唤，额间的小鸟突然震动翅膀，绽放出金色的光芒。
从楚玄歌的额间一跃而出，幻化成形。
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脖颈上挂着白色璞玉的少年。
“朱厌，参见主人。”
少年抬起头，虽是神情庄重，可那眉眼之间的怀念和激动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恭喜主人，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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