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啊曹睿，着实是可惜了。”
“陛下所言极是。魏国这些跳梁小丑，自然不入陛下法眼。”
扭头看了黑衣人一眼，秦川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机。
这些阿谀奉承之词，他并没有多讨厌。
但也得看，说的人是谁。
“是嘛，那你倒是说说，曹睿这招妙在那儿？”
“啊，这……陛下，小人无知。只知魏王毫无进取之心，得过且过……”
“那你倒是说说，怎样算有进取之心？”
“陛下恕罪，小的该死！”
察觉到秦川的语气不对，黑衣人真心跪了下来。
然而秦川并没有理他，而是专注的说道：
“魏国国小民寡。其地不过千里，其民也才千万，境况只比我国好了一点。然二十年来，却毫无战事。你以为，这是偶然吗？”
“魏王善忍，魏国公主多与他国豪门通婚。但魏国百姓，却极为富足。”
“若不是我卫国后来者居上，最富足的国家非魏国莫属。”
“这样的人，你真以为他没有进取心吗？”
黑衣人再不敢言语，额头的汗水滚落而下。
他当然知道，秦川并不需要他回答。
只是因为，他说不该说的话。
“魏国太平了二十年，将军们早已缷下了战甲。虽有冲天之志，却过无人之能。”
“曹睿虽是亲王，有勇有谋。但老虎率领的羊群，始终也只是羊群。”
“享惯了太平的日子，谁还有征战沙场的冲劲啊。”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小的，小的不知。”
“哼！”
一声冷哼。
秦川将目光再度放回了战场。
看着战场上正向锦州城挑衅的魏军，秦川的嘴角闪过笑容。
“这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告诉屈伏通，该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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