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开始耍酒疯，开始释放情绪，马华和胖子也不端着。
胖子大口大口的灌酒，一边喝一边在地上打滚哭鼻子，就像是被抢走玩具的小朋友。
就仿佛...自己...心心念念的奥特曼，被父母砸个稀碎。
“啊！！！这帮畜生啊，酒吧都抢。”
“那可是我照着香江的夜店改造的，花了我老多钱了，老多钱了。”
“你们不知道，每天晚上里面能有多少妹子，数不清啊，数不清的。”
发完酒疯的何雨柱，看着撒泼的胖子，躺在椅子上，笑的前仰后合。
一边笑，一边指着胖子对小陈说：“我给你讲，胖子很有商业头脑的，很鸡贼，你以为他心疼那些妹子？”
“大错特错，他想当的畜生。”
小陈来了兴趣，胖子这是干了啥事，让何雨柱觉得是个很下作。
“说来听听。”
何雨柱从老沈手里接过醒酒的茶，一饮而尽后道：“这货所有的夜店，全部对女生免费。”
“也不是全免，是免一定的金额，比如说很多女孩子酒量不好，他就免五瓶啤酒，超过这个量，就给打五折。”
“很多女孩子一听免费，就都去了。”
“这就导致更多的男人，像苍蝇一样，跟着也就去了，毕竟哪里女人多，朝哪里凑热闹的男人就多。”
小陈细细品了下，确实如此。
“但小陈，你知道吗，在消费的逻辑里，如果一个消费场所对你免费，那就意味着，你本身也是商品。”
“这才是这套操作的厉害之处，女孩子们看似得到了优待，实则是帮他拉了男人们去消费。”
“很多男人，为了彰显财力，为了博得女孩子的青睐，一晚上不知道要在他的场子里扔进去多少钱。”
“说来你不信，他那些店，几乎一个月就收回成本了，几十倍的高利润啊！”
“但大把的冤大头还喜欢凑进去。”
何雨柱笑着笑着就飙出了眼泪。
他在笑胖子的奸诈，也在笑老百姓们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唯有小陈在思考那句，当对你免费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你本身也是商品。
片刻之后，小陈指着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苦着脸的马华道：“那他呢？他俩两个极端，一个癫狂，一个安静的像是没喝一样。”
何雨柱收起笑容，脸色平静的看着马华。
“这就是个老实人。”
“不光是个老实人，还是个老好人。”
“此时此刻，他肯定想的是，如果他的店被人抢走了，那些跟着他吃饭的老伙计，都怎么办？”
马华抬起头，一脸苦意的看着何雨柱道：“师傅，你说他们会不会带走，然后被抓起来关进黑房子里，然后被严刑拷打啊！”
何雨柱冲着小陈耸了耸肩膀：“得，你看到了吧？”
“马华，你问小陈，这些事我不清楚。”
马华一脸祈求的看向小陈。
小陈叹了口气：“马华，你想多了，他们最多被带走，然后审讯，问问你和你师父的黑料，如果没有的话，就下放到劳改农场，新时代了，不会遭受非人的待遇了。”
“更何况，你师父还没倒，他们很清楚，如果事败，他们现在做的太过分，时候会被十倍清算的。”
“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感觉受到了牵连，等事件平息，你就多发点钱，让大家散散心。”
马华郑重的点了点头，但依旧一脸苦相。
任由两人发癫，小陈和李星锋躺在椅子上醒着酒。
老沈快速的穿过长廊，来到何雨柱耳边，俯身说道：“少爷，派的人去看了，两位老总自己开的店，全部贴了封条，里面所有人都被带走了。”
“目击者说，是公......”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老沈不用讲了，这个情况他就猜到了。
“老沈，密切关注各个子公司的老总，看有没有人被带走问话的。”
“对了，这突然冒出来的狗屁四大家族，是什么来路，查清楚了吗？”
老沈摇了摇头：“暂时没消息，咱们的人连这四个姓氏的人在哪都不知道。”
“这帝都之中，有头有脸的人，我都派人去打听了，但是没有一个是跟此次事件有关的。”
何雨柱和小陈相视一眼。
两人通过老沈的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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