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丫头被人耍流氓啦——”
谁这么不长眼,坏她好事!
姚幼宁暗骂。
遗憾看了眼带着小豆丁走远的身影,她怒目回头。
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个头不高,微胖身材,有些凸嘴。
已知大房一家住在县城,这人口里又喊的是二哥二嫂,原主三婶王红霞无疑了。
姚幼宁刚要开口解释,就注意到三婶看她的眼神。
眼珠子滴溜转,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下左右来回打量,最后落在她裹紧的褂子上,神情鄙夷,又极力压制着嘴角幸灾乐祸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如果真的担心侄女被欺负,做人三婶的会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不动?
来看好戏还差不多,就差给递上一包瓜子了。
也对,仗着婆婆偏心就欺压哥嫂的人,能指望她是个什么好玩意儿?
姚幼宁脸色冷了下来。
“三婶可别乱喊,祁焱同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过和他说两句感谢的话,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他耍流氓了?“
“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冤枉人,当心被告造谣诽谤,抓你去蹲大牢!”
王红霞眼神飘忽,“什么造谣诽谤,我不懂那个,三婶可是好心帮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她其实啥也没看到,只觉得两人站得很近,再加上祁二有“前科”才那么随口一喊的。
死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姑娘家家的这么上赶着维护一个野男人,莫不是……
王红霞眼中精光一闪,“啊,我知道了,就说这一上午怎么不见你人影儿,原来是跑出去和野男人私会了!”
她不喜欢这个新认回来的侄女,一个是因为她娇生惯养,干活比不上巧玲的十分之一。
二个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狐狸精一样,又有隋知青那样优秀的后生喜欢,简直把她家的云秀比成了地里的泥土!
可惜这丫头胆子忒大,居然敢和瘸了腿的祁二勾勾搭搭,那就别怪当三婶的心狠了,等到时候坏了名声,看她还怎么和云秀比!
心里有了算计,王红霞一拍大腿,扯高了嗓子就开始骂街。
“幼宁丫头你糊涂啊,前脚勾引隋知青,后脚就和祁二乱搞,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丑事,让你爹你娘一把老脸往哪儿搁?”
“不信大家来看啊,她自己的衣服鞋子都不见了,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褂子,肯定是不要脸的脱光给祁二看了摸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轻浮放荡,我们老姚家的脸算是被她给丢尽了!”
“这事放从前可是要被浸猪笼的,现在传出去也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不知廉耻,以后哪个好人家的儿子敢要你哟!”
农村的院墙本就不隔音,被她的破锣嗓子一吼,左邻右舍都听见了,叽叽喳喳跑出来看热闹,有的手里还端着碗。
这个年代的娱乐项目太匮乏了,所以八卦消息人人都爱听,不论男女老少。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呸,城里养大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副骚狐狸样,走个路,那腰那屁股,都扭出花来了……”
“可不是嘛,这才到咱村里几天啊,就接连勾搭了好几个年轻后生!”
“听说那个姓隋的知青还是这丫头以前在城里的对象,特意跟着她来下乡的,啧,你说这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哈,可真能勾人!”
“哎,二壮两口子多老实多本分的人啊,要知道自己的亲生闺女是这么个货色,不得呕得吐血啊,我看还不如原先的巧玲好……”
三人成虎,指指点点,但凡换一个心理素质脆弱些的人来,恐怕就要再次投河以证清白了。
姚幼宁本就被后脑勺的伤口折磨得疲惫不堪,再看着王红霞那副小人得意的丑陋嘴脸,气极反笑。
“我被人推进河里差点淹死,是祁同志见义勇为救了我,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这衣服也是我找他借来挡风的。”
“三婶您作为我的长辈,不关心我的死活也就算了,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我,究竟安得什么心?”
王红霞双手抱在胸前,狠狠啐了一口道:“死丫头牙尖嘴利的,我都亲眼看见了还要什么证据?”
“有本事你就把外头的褂子脱了,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出门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裤子都不见了,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白生生光溜溜的,还敢说没有和祁二乱来?
骗鬼呢!
发现姚幼宁裹紧褂子面露难色,王红霞更是得意,摆起了长辈的谱。
“听三婶一句劝,赶紧进屋下跪认错,再挨一顿竹条去去身上的骚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就老实待在家里干活,别见天跑出去丢人现眼!”
堂屋墙上长年挂着一束细长的干竹条,是姚老头用来行家法的,手下稍稍用力,就会夹带“呼呼”声,一抽就是一条红痕,伤不到筋骨但又痛又痒。
二房那几个臭小子没少挨打,如今他们的妹妹也别想逃脱。
王红霞看着侄女露在外面的娇皮嫩肉,几乎已经想象到那上面布满红肿伤痕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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