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瞥了眼缄默人，“培育繁殖的事只能内部调查，内部秘密解决。”
九瞥了对方一眼，显然屋里的几人包括缄默人在内，都知道其中的原由。
巴尔·巴恩斯这一生所见过，有交流的所有人的脸都出现在一块屏幕上，九甚至看见了诺曼的。
“我能——”她抬眼看着阿瑞斯，“我能看一下诺曼的吗？他跟诺曼说什么了？”
“当然可以，坐这里吧。”阿瑞斯给她拽来一个椅子，另一边夏莉尔转身想要出去，但听阿瑞斯继续道：“恕我直言，我可不能把你自己放在这个房间里，保不齐你会发现什么新消息而秘密私吞了。”
这还有点逗趣的意味，但夏莉尔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听这话，当即重新审视九，且停下脚步，就坐在门口。
可九却没想着这么早把诺曼暴露给更多人知道，哪怕夏莉尔算是知道大部分内情。
“你能出去吗？”九盯着门口的夏莉尔。
夏莉尔微眯着眼盯着她，良久后才冷声说：“你果然藏着秘密，纠察部是有权利调查内部所有部员，如果我出去，你就等着被提审吧。”
夏莉尔没有说谎，纠察部确实有这能力，所以部里上下都不敢得罪纠察部。
九却很是不屑，蔑视道：“那我等着你提审的通知，可别等到你临终前才给你批下来。”
敢跟纠察部部长叫板，阿瑞斯都看呆住了，那个还在缄默人愣是停下手上的工作，来回瞥着她俩。
“出去。”九下最后通牒，在保护诺曼这件事上，她难得像个护崽的母老虎。
夏莉尔冷笑一下，“我记住你了，奈尔·金。”
说罢，摔门出去。
而九转身用魔杖对着那个缄默人，“如果你把接下来看见的事跟任何一个人以任何方式提起，你会自我了断。”
诅咒。
这是魔法里的诅咒，很恶毒的咒语。
这玩意儿都是在傲罗训练营学会的，只有这个渠道才能补齐学校里从未教过的东西。
缄默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眼睛瞪得老大，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在那里捣鼓那坨猪脑花。
而九扭头看向阿瑞斯，阿瑞斯立马举起双手，“我不说。”
“很好。”九指着一个孩子的头像，“我要看诺曼的影像。”
缄默人点点头，播放了跟诺曼相关的所有画面。
巴尔·巴恩斯跟诺曼的交流多数都是学习上的，只有那么一段不是，且交流时显得既刻意又随意。
——
“恕我直言，你可没有你爸妈那么聪明，课上学的魔咒要多练习。”巴尔装的假斯内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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