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笙压根没发现言御的不对劲，还在一个劲的往言御身上贴。一直走到人少的地方，这才拉开距离。
言御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硬是没让许意笙察觉。
“咳，走吧，现在那边人少了。看看你想吃什么。”言御推着购物车，自顾自说道。没注意身后的许意笙又被某一处吸引了视线。
许意笙飘到一个老奶奶身后。
那个老奶奶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跟这家超市有些格格不入。
尽管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可是破洞的鞋，洗不干净的手，都能看出来奶奶的拮据。
“那个，你这死掉的小龙虾，便宜点卖我呗。”老奶奶的普通话很流利，面上也有些泛红，似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店员听到老奶奶的话有些不高兴，“您可不要乱说，我这的小龙虾没有死啊。别瞎说话。”
店员的声音不小，瞬间吸引到了旁人的目光。看向老奶奶的视线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奶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小声说道：“我没那个意思，我不是。我，我，”
店员见有人关注这里，嘴上开始不耐烦起来。“买不起就不要买。可不行说我的小龙虾不好。赶紧走吧。下次想买便宜货去菜市场买。”
催促和鄙夷的话语不停刺激着奶奶的自尊心。
奶奶声音更加小了，“我外孙女爱吃，我，我，我没别的意思。”
奶奶的话没人听得到，很快，就被周围的人挡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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