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大茂这样的人，能做商业间谍？
他根据自己对许大茂原本轨迹的了解，此人后来认识的人最多也就是离开轧钢厂的方怀德，以及尤凤霞这样的女骗子了。
再上层的人根本看不上他一个放电影的。
所以说，他的背后应该还有别人。
看来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引发的新剧情。
他接手轧钢厂，做煤气罐进行外贸，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那也不至于怀疑自己有下一个产品啊！
毕竟自己一直没有透露风声。
是了！
应该是3个亿的贷款。
毕竟如果是厂里研发小组的人泄密的话，他们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而且研发小组就算是想泄密，整个小组的分工都是不一样的。
而且有的技术是不同小组之间进行技术合作。
别说一个人，就是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可能将整个技术带出去。
但现在的问题是，那些人甚至不知道产品是什么。
这就首先排除了内鬼。
看来还是要让警察先调查一下许大茂才是。
这时，敲门声响起。
“进。”
小张走了进来：
“厂长，门卫那边通知说，外面有一队警察，说是您报了警，现在正在上楼。”
方荣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方荣专门跟门卫交代过，官方部门的人要是公事要求进入厂区，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直接放行。
毕竟前世他在新闻上是见过太多脑残保安竟然连警察和法院的人都拦着不让进。
最后罪加一等。
甚至有的本来没事儿，也弄出事儿了。
方荣不希望轧钢厂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也没有等在屋里，起身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毕竟现场在下面。
一会儿警察上来了，还得下去，那不是折腾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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