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走到不知所措的时鱼面前。“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满眼的慈爱都能溢出来。
时鱼：“我。我叫时鱼。时间的时，一条鱼的鱼。”
“好。”姥姥抓着面前少女的手。“赵小姐，可以瞑目了。”
时鱼随大流也喊了一声：“姥姥好。”
“好。都是好孩子。”
杜御风跟赵董事长打了一个电话。“姥姥，董事长说他想和你了解一下赵小姐的情况。”
姥姥摇摇头这是不得不去了。“我无儿无女，这十几年相依为命，就像梦一样。
我是在小鱼五岁之后遇到她的。那时她租了我的房子。
精神正常的时候她会去打些零工。不正常的时候，就躲在屋子里哭。问她什么也不肯说。
一天她在做饭的时候，精神恍惚，不小心把房子烧了。
她愧疚的跪在我面前，说她会给我养老送终。结果是我先给她送终了。
后来我们就搬家了。生活拮据，我靠卖松糕养活她们母女俩。她有时也会出去工作，小鱼就跟着我卖松糕。
三年前的一天出门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被人发现的时候淹死在了河边。
法医鉴定精神恍惚，失足落水。
从那之后就只有我和小鱼相伴了。
我怕小鱼被人指指点点，就又搬了一次家。也就是现在住的地方。
小鱼因为经常搬家，也没能好好读书。考了离家最近的一所三流大学。每天还要回家帮我做松糕，第二天卖松糕。
这一年，我都没出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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