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在意的笑笑：“那你把钱收好吧。”
那小丫头看上去平易近人，很好收买的样子，实际上很有底线。
要想让她同意他跟女神见一面，看来还得再努点力。
助理知道拉尔的心思，可是他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拉尔，你只是想见女神而已，为什么不直接跟Dawn说？”
何必要绕这么大一圈子，还主动放低姿态讨好顾晨曦。
正翻着剧本的手一顿，拉尔抬头看了助理一眼：“昨天中午你还没看出来吗？她一开始没暴露身份，后来连照片也不肯给，都说明她不想自己的母亲受到打扰。”
他眼底浮起带着赞赏的笑意，又低下头去：“以她的性格，如果我贸然去跟她说，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拒绝，或者即使看在我是前辈的份上答应了，心里恐怕也对我没什么好印象，要是再往女神那边一告状…”
得了，那他就彻底被女神拉进了黑名单里。
如果见女神一次，要付出这么大代价，那他宁愿先慢慢跟小姑娘搞好关系。
反正他对小姑娘的感觉不错，讨好讨好，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助理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侥幸的拍拍胸口。
幸好他送东西的时候没有乱说话，不然就惨了。
*
助理离开后，顾晨曦先让服务员上来把盘子收拾走，才打开箱子，拿出那个小型的榨汁机。
看了下说明书，又随手从袋子里拿出一颗水果。
那水果小小的，红红的，有点像草莓，也有点像树莓。
可吃起来的味道，却又跟两者都不一样。
顾晨曦满意的舔了舔嘴巴，也懒得管这种水果到底是什么，先把榨汁机洗干净，又把其中一袋水果洗好。
接着坐回到沙发上，准备开始榨果汁。
刚把水果放进去，微信视频的铃声突然响起。
拿过一看，季席暮。
现在K国是下午一点，国内晚上九点，不会打扰到季席暮睡觉。
她点了接通，然后把手机立在纸巾盒上，十分有活力的打着招呼：“晚上好呀~”
那头的季席暮听到她的语气，眉梢轻挑，嘴角也跟着上扬起弧度：“这么高兴，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顾晨曦抓起一颗水果，邀功似的在镜头前晃了晃：“好事没有，只是发现当地的一种水果味道还不错，榨成汁喝口感更好。”
说着，她笑眯眯的把水果放进榨汁机里：“等你有空来看我，我给你榨果汁喝。”
连接好电源，点下开关，她拿纸擦完手，才拿过手机。
季席暮仔细看了一下水果的样子，轻笑：“好啊，我等着。”
顿了顿，他话音一转，拉回主题：“把数学书拿出来，我先给你复习。”
提到学习，顾晨曦也没抱怨：“好。”
刘悦买好衣服回来的时候，顾晨曦正在问季席暮一道比较难解的数学题。
看她那么认真，她也就没打扰，把那几套衣服放好，跟她说了一句，就放轻脚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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