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素身后的狐影，正是当年在望泉村，遇到的金丝燕的姐姐。
当年还是八尾狐狸；
如今，确实已经进化成了九尾天狐，一身修为道行，也在地仙境界。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见已经暴露，九尾狐语气发冷道：“我自问没有露出破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自从进入朝歌，遇到王仙芝；
她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其发现，没想到；
还是被发现了。
王仙芝面露不屑，嗤笑了一声：“你可曾知道，我对凰素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什么？”
王仙芝看向外界天空，神色恍惚，似是在会议；
片刻后；
叹声道：“当年，她的父母皆死于我手，而她知道这一切的情况下；”
“依旧要拜我为师。”
“当时她还小，大约也就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年纪小，但她眼中的仇恨，我至今依旧清晰的记得。”
言及于此；
看向九尾狐，“而你的眼中，没有了当年的仇恨，虽然伪装的很像；”
“但骨子里的东西；”
“半点都没有学到。”
起初，王仙芝也知道怀疑，毕竟他在凰素身上，并未发现任何不妥。
也感受不到丝毫妖气。
但当年凰素的眼神，是他永远也忘不了的。
“原来是这样！”
九尾狐神色恍惚，眼中浮现出一抹后悔。
进入朝歌城前；
她就听闻过，这只大商国兽至尊，是如何的强大。
除去修为以外；
还有其所能调动的大商国运，自己在他手上，或许走不过一个回合。
如今被发现；
下场可想而知。
王仙芝没有着急动手，继续道：“你附身在凰素身上，我却无法发现丝毫，想必，是有高人为你施法遮蔽吧；”
“否则！”
“以你地仙境的稀烂修为，如何逃的过我的眼睛。”
闻言，九尾狐面露惊恐。
仿佛王仙芝提到的存在，是什么禁忌一般，不敢说出口。
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否认。
王仙芝笑道：“是女娲娘娘吧，是她让你附在凰素身上，然后入朝歌，迷惑人王。”
九尾狐瞳孔凝缩；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王仙芝仿佛没有听到，用九尾狐能听见的声音，楠楠自语道：
“可是，她在办这事之前，难道就没想过我的存在吗？”
说起这个；
他心里就有些疑惑。
连姬昌这个凡人，都能知道凰素，是自己的徒弟；
他就不信女娲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会选择凰素，而不是其他人。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九尾狐的目的，是我？”王仙芝灵机一动：“这样一来的话，也就说的过去了。”
想到这；
看向九尾狐，冷声问道：“凰素的灵魂呢？别告诉我，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说话间；
他从统子空间中，取出了‘三世因果莲’将之拿捏在手心细细感应。
可感应了一番后；
却从眼前凰素肉身上，感应到了凰素的灵魂波动。
仿佛眼前之人；
就是凰素，而不是九尾狐。
九尾狐轻轻摇头：“我不知道，当初上她的身子时，她就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
王仙芝眉头轻皱。
“当日我在人皇墓，渡完成仙劫后，她便出现在了外面。”
九尾狐小声说道：“只是那时候，她就已经死去。”
“当时，见她生的貌美，便上了她的身。”
闻听此言；
王仙芝皱眉道：“那你为何会认姬昌为父？”
“是姬昌找到人皇墓的；”
九尾狐糯糯的说道：“那时候，他到人皇墓，是找他义女的……”
王仙芝的眉头，皱成了川子。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仿佛背后；
有一只大手，在暗中布下迷雾，让他无法看清这一切。
想了片刻，没有想明白；
旋即，他手持‘三世因果莲’靠近凰素，继续感应其灵魂；
手中莲子轻轻闪烁；
这预示着，凰素的灵魂，确实是在这具肉身里的；
可是他元神扫视这具肉身；
却没能发现凰素的灵魂。
“难道是有人，打灭了凰素的灵魂，但却在她体内，留下了一丝灵魂痕迹，从而骗过‘三世因果莲’？”
这么一想；
他顿时觉得有这种可能。
此时，附身在凰素体内的九尾狐，见王仙芝神色阴晴不定；
想了想；
趴下身子，靠近王仙芝。
而后，伸出素白小手，顺着小腿缓缓向上移动。
“师尊……”
糯糯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王仙芝循声看去，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此时的凰素，衣衫渐解。
车灯亮眼，但却半遮半露，娇嫩的脸上，泛起一抹晕红。
他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眼前之人，虽然换了芯儿，但肉体始终的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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