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我姐有这种想法，我弄死你。”
韩思怡一脚就踹在朱立胸口。
当初她退缩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太可怕。
如今这个朱立竟然如此可恶，她如何能不愤怒？
“别着急，好戏才开始，想报复有都是机会。”
顾清拦住了韩思怡，示意她去看看她姐，自己则继续帮助朱立免费拔牙。
“混蛋…混蛋…”
韩思怡神情异常愤怒，说出了脑中为数不多的脏话。
韩思雨愤恨地盯着朱立，眼珠子不断乱动。
畜生。
他简直羞辱了人这个词。
但凡他有人性，也做不出这样非人的事情。
相比之下，顾清这个贱贱好色的男人，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该死，乱想什么。
韩思雨猛地摇头，将脑中的对比驱散。
她随即又看向宁芳，再看顾清的凶残，韩思雨心中一不留神打开了一个闸门，某种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出现了。
下一秒，她附在韩思怡耳边嘀咕起来。
“姐…好吗？”
韩思怡一脸错愕，可眼神却闪着兴奋。
“怕什么，他这种畜生，就该如此…做不做吧？不做我自己来。”
“嗯嗯，听你的！”
韩思怡犹豫了一下，跟着韩思雨出去了。
“这两个娘们怎么这么神秘？到底要做什么？”
二人的举动让顾清一愣，只是没等他想明白，韩思雨二人很快又回来了。
只不过她们手中却多了几样东西。
锤子、铁板、勺子、小刷子…
“你们拿这些做什么？”
顾清一愣，有些看不明白。
“我姐说，要替芳姐报仇，还要帮一帮这个朱立朱老板。”
韩思怡将铁板放到地上，随后开始捡起被顾清掰掉的牙齿。
“报仇…帮一帮？跟牙齿有什么关系？”
韩思怡的举动让顾清更疑惑。
“你懂什么？我们这也是在帮你。”
韩思雨对顾清翻了个白眼，示意韩思怡将牙齿放到铁板上。
她自己则拿着锤子小心翼翼地将牙齿砸碎，若是有溅出铁板的碎片，她也会快速地拾起，继续碾碎。
那种谨慎小心的样子，就像在高精的外科手术一般。
很快，她将所有牙齿都碾成了细粉，小心翼翼地将其扫入盘子中。
以形补形…吗？
看着二人走向朱立，顾清心中生出了四个字。
“发什么呆？把他嘴给掰开。”
韩思雨不满的顾清喊了一句。
“啊…哦…好…”
顾清顺手捏开了朱立的嘴巴。
“朱老板，你这人不行，不是个人，可我们不能不是人，顾清掰了你的牙，我们就帮一帮你，中医讲究以形补形，老话更有取自哪里用做哪里的说法，我呢今天就帮一帮你，乖…不要反抗…”
韩思雨轻声细语，将盘子放在朱立嘴上，温柔地一点点将牙粉拨进他的口中。
但凡朱立有一点反抗的表情，一旁的韩思怡都会去拉他身上的针。
在威胁与温柔之下，朱立一脸恐惧地将自己的牙粉吃了下去。
此刻，他知道女人有多狠毒。
若是有的选，他宁愿被顾清打死，也不敢在面对韩思雨两姐妹。
“嘶…这么恐怖吗？”
一旁的顾清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狠毒起来，貌似已经没有男人什么事。
看到韩思雨如此凶残又温柔的样子。
顾清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大郎该吃药的潘金莲。
还有十字坡上的孙儿娘，以及传说中剖腹断男女的妲己。
只是，这几人他都不怕，唯有眼前的韩思雨二姐妹让他忌惮。
传说再可怕，那也只是传说，而他却亲眼见证了。
现在，顾清在犹豫还要不要让她们给自己暖床。
随后，他又将这个想法驱散，毕竟眼前还有朱立要处理。
“芳姐，现在是报警，还是让他们滚？”
顾清看向宁芳。
“报警吧，这样的人渣，他只配活在监狱中，我听说像这样的人，若是进监狱会谁在马桶旁，还会受到非人虐待。”
不等宁芳回答，韩思怡抢先开口。
“不能报警，报警的话，芳姐肯定会很麻烦，本来就有心理创伤，要是警察反复追问，会更加让芳姐恐惧。”
韩思雨说出了自己的不同见解。
顾清认为韩思雨说得没错，宁芳现在肯定有心理阴影，若是被盘问，会加重她心理创伤，有些得不偿失。
可若是不报警，怎么才能让朱立这个畜生再也不能祸害女人，总不能将他杀了吧。
顾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宁芳，想看看她如何选择。
炕上，宁芳憎恨地盯着朱立，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看到朱立脱落的牙齿，还有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她知道若是报警顾清必然受到牵连，犹豫了一下，宁芳对顾清开口：“让他滚吧，我不想在看到他。”
“芳姐…这…”
“听芳姐的…”
韩思怡刚要开口，一旁的韩思雨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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