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段英卫，“你来背，第三章开始第一段！”
他也是故意找的拗口的道义。
段英卫头脑空空，阿巴阿巴说不出来所以然来。
黎月竖起书，赶紧偷偷提醒道：“五师兄，万物致虚无，内自充盈，芸芸万物，归于清静，抱朴守一……”
她学习速度快，但是也没到可以说要第几页就背诵的夸张地步。
得亏是有实验室读一本声称一本，长老想要背哪个都不成问题。
“万物致虚无，内，内啥？”
“啥小师妹我想不起来？再说一遍。”段英卫嘴皮子不动，但是声音偷偷说。
“黎月！段家小子！”袁正气得直吹胡子，食指中指比比自己的眼睛，又比他们的眼睛，“你们是当我老糊涂了？！我盯着你们呢！”
黎月赶紧闭嘴，对段英卫摊手，爱莫能助。
“长老你何苦为难我，但凡你能只叫我背诵某个点……”段英卫笑嘻嘻说道，“我也还是背不出来！”
修士注重实战，注重感悟，注重破境，唯独不重视理论。
段英卫就是其中的典范。
“你们俩，给我去迷迭峰的药田拔草。”袁长老怒道。
黎月心道，其实拔草也没有多难吧，用一下灵力一挥就好了。
“不许用灵力，拔错一颗罚多一次！”那样还怎么达到惩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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