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宇你认不认识？”莫北方终于转入了正题。
“认识。”凌波皱了一下眉说。
“他和聂总......”莫北方看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们三个是不是三角关系？”
“不是！”
“他是不是对聂总有意思？”
“不知道！老莫，求求你别问我这些事了，我中途辍学对他们的事一概不知，我现在很忙，能不能别烦我了？”他恳求着。
“你回老家一周怎么瘦成这样？”莫北方在他胸前拍了一下，“你知道咱们公司的这些女人都成了那个陆总的迷妹了吗？你能不能也练练胸肌，把你创文第一帅的荣誉抢回来。”
“滚！”凌波不耐烦地说，真有那个时间他只想好好睡觉或想着怎么样帮父亲加强营养。
“你身上什么味道？”莫北方低头在他身上闻着。
“滚。”凌波当然知道自己什么味道，早上炒了菜准备去冲个澡，可是却停水了，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他现在全身都是炒菜的油味。
“小凌，聂总叫你过去。”胡秘书走过来说。
“好的。”他知道麻烦又来了。
“小凌......”胡秘书上下打量着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胡秘？”凌波莫名其妙地问。
“小凌，有时间去健健身。”说完转身走了。
“她什么意思？”凌波问莫北方。
莫北方哈哈笑着说，“什么意思？你品，你细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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