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五米远，一前一后跟着魏佳进了三楼的语文教研室。
忍住掀桌子的冲动，魏佳嘶啦一声摊开简星河的语文答题卡，满屏的叉叉中一个红5格外醒目，被墨水染红的指尖咚咚戳着卷子。
“简星河，只有五个填空对了，我是不是该夸你还背了古诗词，对我这门课另眼相看，好歹还拿了五分！”
怒不可遏抽过其余答题卡。
“零分、零分、零分！用脚答也不该答成这样吧！啊？！你好不容易留在学校，能不能珍惜这次机会？！”
简星河默不作声，魏佳气得哐哐砸桌子，撑着额头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转向米粒。
“你什么情况？他好歹还对了五个，你呢？”
“我……也有五分。”
说着，米粒低头将英语答题卡小心翼翼推到魏佳面前，随后赶紧退了两步。
魏佳气得眉毛乱飞。“那是欧阳老师给的卷面分，你以为是你考的吗！”
“你们不待见老师没关系，但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学习，高考是给我考的吗！真给我长脸，两个个位数！年级倒数第二还考160呢！”
办公室一片死寂。
半晌后，响起了米粒轻软的声音。
“对不起，老师，我不该这样敷衍傲慢地对待考试，以后不会了。”
魏佳双唇紧抿，定定看了她几秒，才转向始终沉默的简星河，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呢？下次还考5分吗？”
“不会。”少年声音冷硬。
僵硬的唇线，身侧青筋暴起的拳头无不显示着他此刻糟糕透顶的坏心情。
深吸两口气，魏佳再次警告两人，“下回再胡闹，这学期的卫生你俩就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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