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煦问：“他是怎么出局的？”
“这也是不能说的。很抱歉，你可以提别的问题。我尽量回答你。”
她笑了，说：“你确定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尽量。”
她挑眉，说：“为什么你可以不参加副本前的热身游戏？”
“嗯？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我不是在这个游戏的玩家。”他对温和煦会问这样的问题觉得很惊讶。
“你是npc？那我在你面前不演戏，我怎么没事？”
他摇头，“我告诉过你，我是玩家。我在这里的身份就是玩家。”
“你不是这个游戏的玩家，你又说你是玩家？你是哪里的玩家？你在这里是玩家，这里不是游戏吗？”
“等等，你说你不能进入游戏大厅？”她眉头紧锁，感觉自己离正确答案很近，但是她没想到。
他看她猜的很辛苦，说：“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只需明白，除了’上岸’副本，要分辨在副本里面的人是否是玩家，只需看他有没有出现在副本正式开始之前的热身游戏就可以了。”
“你没有出现在这个热身游戏中。”温和煦的眼神变得犀利。
他挑眉，颇为欣赏地看着她，说：“对。你记性真好。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你远离辛择希的原因。这个游戏已经开始不掩饰了。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主推这个项目的人已经退休离任，它的下场显而易见。”
辛择希是故作玄虚，这位是真的很模糊，不愧是公务员。
她现在的脑子真的不适合应付这些话，她揉着太阳穴，眼神迷离，“是反对这个项目的人要上台？你们是官方的？”
“你真的很聪明。我知道有民间的。那个组织在现实世界更多都是很早之前那次事件的人，还有不少积攒下来的之前’上岸’的玩家。”
“老扬？”温和煦眯起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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