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舟松了口气，被拒绝了，还满眼畅快，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你干嘛这么一副表情？”
宋衍舟没回答，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无酒精香槟。
他故弄玄虚，慕棠越发看不懂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衍舟碰了碰她的酒杯，“庆祝你跳出思维定式，打开思路，放眼整片森林。”
慕棠似懂非懂。
她抿了一口香槟，带着气泡的液体滚入喉头。
披着男人算计得逞的坏笑，她恍然大悟。
“从一开始，你想的就不是拉拢我和季寻一起创办传媒公司？”
宋衍舟摆摆手，“我诚心邀请你们加盟，没有作假。”
“但你要捧的导演不是季寻……不只是他。”
宋衍舟点头，再次碰碰她的酒杯。
刚才是庆祝，这次是奖励。
“我想把传媒公司用来扶持新进导演和编剧，一些有创意的团队。有公司的运作，他们离成功会近一点。”
这个倒是慕棠没想过得。
她看宋衍舟的带着玩味和欣赏，“你什么时候打算深耕娱乐圈了？宋氏的主业是实业啊！”
“宋氏需要新鲜血液。”
宋衍舟的说辞慕棠一个字都不信。
但能扶持到更多同行，何乐不为呢？
“那就合伙吧！”
慕棠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宋衍舟余光瞄着她，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
他不会告诉慕棠自己的私心。
当有才华的导演足够多，各个都足够优秀的时候，慕棠就不会觉得季寻独一无二了。
娱乐圈不缺俊男美女，同样不缺有才华没机会的导演。
当慕棠看花了眼，自然会对这类人免疫，甚至失去兴趣。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明白什么样的人最适合她。
放下酒杯，慕棠幽幽道，“合伙做生意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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