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丑却没有进入。
它抬起头，涂满油漆的嘴部维持着上扬弧度。西郊上空，一颗巨树疯狂生长，眨眼间便高耸入云，顶端隐匿于苍穹之中。
哎呀，真是壮观的槐树呢。
小丑松开红气球，脱下黑手套，翻转手心，感受着飘落的金色光点。喜悦和悲伤交替在它脸上出现，面皮抽动，诡异莫名。
“今年的第一场雪。”
它戴上手套，进入猩红门洞之中。
规则大厦66楼。
规则猫庞大的身躯躺在一张沙滩椅上，享受着“日光浴”。
它尾巴尖一甩一甩，抬了抬墨镜道：“瑞雪兆丰年。”
有关这棵槐树的事，规则猫也终于想起了些许。
也是一个失败者。
多少年前就死了，直到今天才安息。
博爱医院门口。
拿药出来的福生抬起头，不期然看见这场笼罩全城的雪。金色光点融入身躯的刹那，一股股暖流自心间涌出。
一只花猫从阴影中走出，一下跃至福生肩头。
【你真的要去莫六的公司应聘？】它喵道。
福生点点头：“我感觉这个世界应该是需要我的。”
花猫露出一抹笑。
福生啊福生，你会后悔吗？在多年之后触及到永生，欲望燃烧理智的时候，你会后悔吗？
会懊悔那一夜，喂了一只不普通花猫一碗佛跳墙吗？
花猫尾巴尖甩了甩：【这个世界需要一些蠢笨的东西。就像是那颗槐树。福生，我看好你。】
福生点点头，掏出兜里的黑白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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