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坛子里的阴灵为什么会知道它们自己帮不了李导，就像上次胡石飞的事情一样，都是冒青烟或者黑气？
是因为，它们都知道点情况的。
比如说，李导身上有什么麻烦，麻烦大不大，代价高不高，它们都是了解的。
而，它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其实是有原因的。
这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道笑南了。
道笑南也告诉我，说是阴灵通过纸赠上的那滴客户的血液，就已经得知李导遇上的是什么麻烦了。
这叫“感知血忆”。
有句话叫做“血脉相连”，血就是一个人的根本。
阴灵能通过血，感知其主人的部分记忆。
也是因为知道了李导的记忆，它们才会知道，李导身上的麻烦不好解决，它们贸然上去帮李导的话，后果是自负的，所以不想冒险。
于是才有了冒青烟和冒黑气的情况。
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在纸赠上滴血的原因，因为它有很多方面的用处。
我和阴灵是合作关系，有必要把客户的情况告诉它们。
不然我们就不是合作，而是它们被逼妥协了。
那样的话，就没有了意思。
等同于我是一个万恶不赦的“役灵人”。
役灵人，指奴役阴灵的人。
而后，我试了好久好久，然后才总算是试出了一个不再冒青烟、黑烟的灵液坛子。
我松了一口气，李导也拍着胸膛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了我一句：“你这里供养的神还真多，不知它们都是什么神？”
我自然不能把“鬼神”这个秘密告诉他，免得吓到人，所以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神就是神，没有区分。”
“好吧。”李导见状，也没有多问。
之后我就开始给李导刺符。
而等到我刺符刺到渐入佳境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那个加持在刺符的“神灵”，也就是阴灵，出现了。
我瞥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一个戏子打扮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长矛，威风凛凛的在原地上跳着一段似乎是戏曲的舞蹈。
舞步行云流水，手上的长矛也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似的来回挥动，很牛叉的样子。
当然，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因为分辨不出。
看过《霸王别姬》电影的朋友肯定都知道，戏子要是一打扮起来，嘿，你还真的分不出他是男是女！
不过这些戏子都是男的多，因为戏子这项职业是传男不传女的。
我猜，它是男的吧。
而且看他这个牛逼哄哄的架势，似乎很能打？
大概是这样吧！
如此一来，它就能和缠着李导的那些脏东西打一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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