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绒绒点点头:“确实,他在某些方面是很有责任心的,就比如我不乐意继续陪他扮家家酒了,他的责任心就冒出头了,觉得我既然答应要陪他演戏就一定要演到底,非要把我抓回去继续充当他慰藉相思之苦的替代品。”
云阶不愿相信自己仰慕崇拜的沈师叔是这样的人。
他皱紧眉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杨绒绒:“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十年,我对他的了解,远比你深刻得多,真正对他有误会的人是你才对。”
云阶摇头:“我认识的沈师叔绝非你说得那样,他正直可靠,宁折不屈,虽不善言辞但心怀天下,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剑修!”
杨绒绒翻了个白眼。
这货就是沈温衾的脑残粉,他对沈温衾的滤镜比城墙还厚。
除非沈温衾亲口承认,否则他是不可能相信她说的一切。
杨绒绒知道争辩无用,索性直接转移话题。
“不说这些了,先想想怎么找到阵眼吧。”
云阶不懂阵法,自然不知该怎么寻找阵眼,他只能闷声道:“你说吧,该怎么做?”
杨绒绒:“既然是阵眼,就肯定是不能轻易被人触碰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扫了眼四周,赵书等人已经将藏宝楼翻得乱七八糟,能被找到的法宝和丹药全被他们找了出来,并未发现疑似阵眼的东西。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起头,望向上方的天花板。
藏宝楼的天花板是八角形的,用四根横梁将其撑起,上面还雕刻有繁复图案、
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图案是一只正在盘卧休息的凶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杨绒绒竟感觉那只凶兽的耳朵动了下。
她使劲眨了下眼睛,定睛去看,凶兽纹丝未动。
刚才那一幕好似错觉。
云阶顺着她得视线望去,问道:“你该不会觉得阵眼藏在房梁上吧?”
杨绒绒:“确实有这个可能哦,你上去看看吧。”
云阶疑心有诈,谨慎反问。
“你怎么不去?”
杨绒绒赞叹道:“因为你有本事啊,你那么厉害,上个房顶而已对你来说太简单了。”
云阶不屑:“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杨绒绒一脸诚恳:“我是认真的呀,人家都说长得丑的人一般都有能力,你长成这样肯定能力超强,去吧,去寻找阵眼吧!”
云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说我长得很丑?”
杨绒绒眨了眨眼:“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吧。”
云阶:“你是没说,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杨绒绒小手一摊,很是无奈:“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有办法,你高兴就好咯。”
云阶:“……”
小黄鸡使劲往杨绒绒的衣袖里面缩:“他的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好阔怕。”
杨绒绒安抚道:“别怕,他只是得了红眼病而已,我们要好好待他,不能因为他有病就歧视他。”
云阶磨牙磨得咯咯作响:“你说谁有病?”
“没病没病,你一点毛病都没有。”
她这语气,就跟哄三岁小孩似的,充满了敷衍的意味。
云阶:真的好气啊啊啊!!
杨绒绒生怕他被气得失去理智,急忙提醒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仙云宗的内门弟子,是修仙界的未来之星,身负拯救苍生的重担,千万不能一时冲动做出残害同门的举动。”
云阶怒吼:“那你还故意气我?!”
杨绒绒嘻嘻一笑:“我这不是在磨练你的心性嘛,修行路上困难重重,你要是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以后还谈什么得道飞升?”
云阶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杨绒绒羞涩搓手:“不用不用,都是同门,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你若实在过意不去,送我几百灵石就成。”
“你!做!梦!!”
吼完之后,云阶反倒冷静了一点儿。
现在不是跟她抬杠的时候。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儿,其他事情等以后再慢慢跟她算。
他深吸一口气,看也不看杨绒绒,直接纵身一跃跳上飞剑,转眼间便飞到了房梁之上。
奇怪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原本正在疯狂争夺法宝和丹药的赵书等人忽然停下动作。
他们齐刷刷地仰头望向屋顶,那模样就如同着了魔般,或哭或笑,时不时还喃喃自语,古怪得很。
这画面太诡异了,小黄鸡害怕得瑟瑟发抖。
“人家怕怕~”
杨绒绒:“你一个系统有什么好怕的?”
小黄鸡:“人家现在不是系统了,人家现在只是一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鸟儿。”
杨绒绒被他最后那个儿化音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搓了搓手臂:“我警告你,好好说话,别膈应人。”
小黄鸡挥动翅膀捶她心口:“讨厌,以前人家对你冷淡,你嫌人家服务态度不热情,还嚷嚷着要给我差评,现在人家变得热情了,你又说人家膈应你,你到底要人家怎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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