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七晃着脑袋，“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小卒。”
封天轨放下茶杯，发出咔哒一声的声响，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修炼者可不只是有修炼者，仇恨和冲突也不一定要和蛊虫绑定。”
白书意眼睛适时微微睁大，表现出适当的震惊。
修炼者是一个笼统的称呼，入道者也是修炼者中的一种。“外来者”和让祂们“搬家”完全可以用来另做文章，引起仇恨。
先让大众知道修炼者的存在，就可以看做是一种铺垫。
赫七探头看一眼，脑袋挤到玻璃墙边上，“说什么谜语呢？让我听听！”
封天轨没有正面回答，屈指敲敲玻璃墙，“你为什么会加入霜雪派？”
赫七神色无辜道：“去找人。师祖走了以后，师尊也走了，我找不到祂们，霜雪派的老大说祂知道祂们在哪。”
封天轨疑惑，“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祂们的旧友？”
赫七把另一只腿也搭到密封箱上，“我问你们祂们在哪，你们会说吗？”
封天轨：……
“不会。”
准确来说是不能说，所有知情人都签了保密契约。
白书意看看封天轨，又看了看赫七。
师祖、师尊、旧友，同为旧友的封天轨修为已经有七域。祂们都走了，又不能说原因，是修为达到区域上限离开了？
如果万阁和区域内的生物有合作或沟通，应该会有合同、契约或联络器之类的东西。
白书意试探问道：“祂们走之前没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
“没有啊。”赫七脑袋再凑到玻璃墙上，“祂们应该给我留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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