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应该是现在。
他看着自己原本还算是柔和的眉眼现在一分一分冷了下来，恢复成了多托雷该有的样子。
大概是，最近扮演十六岁的自己太投入了，才会对这种东西产生渴望的吧？
抑或是，被她吊得太久了，才会开始追求这种可笑的东西吧？
理智上说，就是恋爱导致的激素水平上涨，从而影响了部分的思想。
只要想办法让激素水平下降，或者得到发泄就好了......
......吧？
“多托雷，我有一条白色的裙子你放哪了？”
少女的声音突然响起，多托雷的眼神转换快到不可思议，藏起了所有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随即他面上又挂上了无害又无奈的笑意，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一样：
“你的白裙子有好多条，你是说哪一条。”
——
少女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水中。
虽然不是纯天然的，但是恒温的浴池确实能让人极大程度地放松自己。
“是这条裙子吗？”
多托雷拉开一面屏风，而少女本来已经合上的眼又懒洋洋地张开，瞥过一眼之后，又舒服地眯上眼睛。
“对的，你放在边上吧，我一会想穿这个。”
“好。”
多托雷应声答应之后，少女并没有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而是感觉，水面好像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扫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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