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掏出警官证,在医生面前,然后问:“麻烦请详细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医院点点头,道:“去办公室。急救这边人多,一群人站在走廊碍事。”
张警官不好意思看一眼脚步匆匆的医护病人,道:“不好意思,您请。”
医生将沈眉意交给其他人,然后简单的说了一下注意事项。就引着大家去了急救办公室。
吴律师跟祁明朗对视一眼,祁明朗跟着医生过去。吴律师则在病房照看。
办公室内,医生摘下口罩跟张警官握手:“张警官,您好。我姓朱,沈眉意的主治医师。”
张警官回握:“”朱医生,您好。关于沈眉意的一些情况,我想跟您聊一下。
朱医生表示理解,说道:“您请。”
张警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一眼祁明朗,然后磕磕绊绊的问:“沈女士这个昏厥来的有些突然,我想问一下,这个中风的话,是有征兆还是突发性。以及,中风会出现的原因是什么?”
祁明朗垂眸,状似认真的听着。
这个时候,谁都明白,祁母的突发状况更多的是躲避制裁。
医生道:“中风很多时候属于突发性疾病。尤其是在遭受到重大打击、情绪波动起伏巨大等等都会导致它的发病。如果病人之前有高血压、冠心病等病史的话,也会有中风脑梗这样的并发症状出现。”
祁明朗疑问:“脑梗?”
医生看向他,道:“对,脑梗。病人醒来之后,若是说话、行动影响不大,调养就能恢复的快一些。若是严重点,心思再重些,怕是会半身不遂,言歪嘴斜,吐字不清等等,更严重些就会导致脑梗。”
张警官低头沉思着,祁明朗的脸色现在变得很难看。
***
医院的小花园里,张警官站在一簇月季跟前,发着信息。
小李刚才传来的新的调查结果,医生那边的咨询结果也证明不是伪装后,他就先提出离开,留祁明朗跟医生沟通治疗等问题。
安排两个便衣守在祁母的病房外后,张警官就一个人转到没人的地方,查看局里发来的最新调查情况。
小李先是发了一些照片过来,上面是一些人体的受伤照片。他点开照片,手指不断地触摸屏幕,点击放大,然后又调整着角度观察,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他的胳膊上已经快要被蚊子咬满了包,他才重重的呼出一口。
退出照片界面,他又去看小李发来的文字:“老大!这是二组在沈眉意经常出入的会所合作医院调来的资料留存。涉及到沈眉意的监控节点上,只去年到目前的就诊档案上,就有十三个人,其中,女性八人,男性五人。其中,女性多为面部和腰腹的伤情。男性的话,基本都是隐私部位,还有一些背部、腹部伤口。年龄上基本都是在十四到十七岁。”
再多的没有了。
张警官从警有十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
之前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些局部的伤口,应该是分属于不同的男女。
结果,看到初步的验伤证明,可以确定的,这些人遭受到伤害。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眼前的花瓣细细簌簌的往下掉落。
脚步声响起,他警觉的回头。
是吴律师!
吴律师没理会他的诧异,他按照自己原有的步调,走至张警官的身侧,道:“张警官,随意破坏公共设施的花草,也是要罚款的。”
张警官斜着嘴角嗤笑一声:“我才知道吴律师是这么讲公德心的人,只不过,你选择效忠的对象,是不是值得你这份善心呢?”
吴律师面不改色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就好比张警官您,领着国家给的工资,为人民服务一样。”
张警官道:“我对得起自己拿的那份钱,可不代表你也一样。”
吴律师笑笑,说:“我也一样。”
张警官道:“你知道你为之奔波的是什么人吗!”
吴律师回答:“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
张警官:“知法犯法的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吴律师却道:“张警官,我们算是同行。律师除了跟法院打交道最多以外,其次就是你们公安系统了。我从报考政法学校学习司法以来,知道的见的也不少。今天,我想从一个单纯的普通公民问你一句。”
他的眼睛写满了沧桑和无奈,他轻飘飘的问张警官:“真的公正有吗?”
张警官心里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有,可嘴巴几经张合,都没发出声音来。他气急败坏的质问:“你什么意思!”
吴律师道:“我只是累了,也仅仅是想活着。我不知道在张警官的心里还有多少正义的支持,也不知道这份正义能在你那里存放多久。我现在只知道,我的当事人需要在医院静养。”说罢,他的脸转向了开的茂盛的花丛,声音里不着痕迹的带有迷茫:“我小的时候,很小的时候吧,我爸在老家的黑煤窑里打黑工,挣钱养我们一家。我妈呢,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家庭主妇,除了干农活,照顾公婆外,就是洗衣打扫做饭看孩子,她大字不识一个,人也不精明。我爸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最大的弟弟才娶了婶子,有了身孕。剩下的早早出去打工,大姑十六岁就给出去了,村里的一个瘸腿大叔,没领证,办了几桌酒,给了我们家一些钱,人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小姑算是命好的,七个月大的早产儿,身子不好,病病殃殃的,勉强在家里活着。找不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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