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宽广……”
司空文光看着台上，口中喃喃自语。
武长夜听着他的话语，也是带着好奇的目光再次朝着台上看去。
嗯……
大厅之中。
除了两个来打酱油凑热闹的，
其余的人都开始了激烈的竞争。
都想要在佳人面前表现一番，要是可以得到题诗的资格，也算是不枉此行。
武长夜看得的眉头大皱，默然不语。
他虽然水平不高，但好歹也背过许多的千古名篇，
转头听见下方一个个脸上高傲的少年，口颂自己的‘得意佳作’，
发现自己随便背一首出来都可以吊打。
一瞬间，
兴致缺缺，
他也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几位自己曾经在琴竹书院的好友。
与他们象征性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呦，这不是司空文光吗？当年的大才子现在混成这样了？”
就在武长夜与司空文光欣赏美景之时，一道挑衅的声音从台上响起。
之前还是翩翩公子的许文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夸张的说道。
这下，
武长夜这个安静的角落再次被人注视。
他眉头轻轻皱起，又舒展。
一旁的司空文光倒是淡然，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对方。
“你信不信我现在能一拳打死你！”
他对着台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这就是司空文光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说他还是一位大儒的亲子！”
“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如今家道中落。”
“当年他在儒道很有天赋，却选择了炼气法，怎么现在又开始练武了？”
有些人听到司空文光这个名字。
一些知晓内幕的便开始议论了起来。
毕竟当初的司空文光也是皇都这个圈子的，再加上他的大儒父亲，
导致他在圈子之中的地位很高。
现在一些人再次见到曾经自己只能巴结的对象，成了这副模样。
都有些幸灾乐祸起来，纷纷看起了好戏。
他们还不知道，
眼前的司空文光虽然家道中落，但他现在的实力以及地位，不比之前他家族巅峰时期差了。
毕竟光是他山海巅峰的实力，便是在场九成九人毕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虽然说夺舍了武道金身，修为以后再难进步。
但山海已经位列强者之中，
是亏了还是赚了一切都成定局，不好说。
台上的许文被司空文光怼了一句，顿时大怒。
“你……”
刚想要说两句，
但又想起来自己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
知道现在的司空文光确实可以一拳打死自己。
为了自己的小命，他还是冷哼了一声，下面的话语没有说出口。
“听闻你的这具身体是你家老祖的，还真是大孝子呀。”
司空文光闻言，双拳紧握，这是他一生的痛，
当时要不是走投无路，
为了保全自家老祖金身不被外人夺舍，这才出此下策。
每当回想起来，他都很是煎熬。
许文看到司空文光被说的不敢言语，笑了笑，有些畅快。
他的父亲也是大儒，素来与司空家不和。
当年他与司空文光是同辈，
但风头每一次都被死死的压在下面。
要不是司空文光主动放弃进入圣院，转头脑子抽筋去修行炼气法。
他也没有资格进入圣院修行，因为圣院只会挑选最优秀的学子。
这些年，他不仅没有心怀感激，反而越来越讨厌司空文光。
每当想起对方的如今的处境都会畅快大笑。
现在可是当面嘲讽，
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脑海之中，当日他父亲的嘱咐全然抛在了脑后。
武长夜看着司空文光紧握的双拳，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说道。
“要不要去揍一顿，只要不打死，我可以给你扛下来。”
司空文光微微发抖的身体稍微平复下来，摇摇头，“这哪有你给我这个护道者擦屁股的。”
见到司空文光拒绝了他的好意，
武长夜也不再多说。
司空文光站起身，一步步朝高台方向走去。
身上属于山海巅峰的气势轰然爆发，虽然之是一瞬间，
但大厅之中的气氛瞬间跌落冰点。
外界，
平稳的巨轮突然下沉两米，激荡起无数涟漪。
大厅之中摇摇晃晃。
司空文光来到台前。
看着对方，突然露出笑容。
“圣武规矩，皇都不得动武，不让今后你肯定下不来床。”
许文也不示弱，听到这司空文光的话语，更加断定对方不敢动他，于是揶揄说道。
“怎么，这里可是诗会，我记得好像并没有邀请你来吧？”
“你一介武夫，有何脸面来到诗会这个儒雅之地？”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下方众人都有些吃惊的看着许文，这里可是圣武，你这句话说出来，不怕被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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