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对你们抓鬼的防控有多严格？”封渊好奇问道。
周顾全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据我了解，国家这些年来，对宣传鬼怪，宣传封建迷信的事情一直都是一个严格打压的状态，一但发现民间有谁去宣扬这种思想，立刻就会动用警员将对方抓获，所以我们其实也并不好过...”
听了对方的描述，封渊心里大概有了个底：‘看样子国家防控的严格程度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嘛，只是不知道秦涛是如何把这件事情给办妥的，不知道是否动用了他爸爸的力量...’
封渊心中思索，但是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继续询问道：“既然这么辛苦，你又为什么要做这个呢？”
封渊问出这话自然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有所图谋。
听到封渊这个问题，周顾全的眼中似乎闪烁起了一种莫名的光彩，连先前拘谨的样子也顿时消散：“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探索鬼怪的世界，那个没有人知道的未知领域，难道你不觉得好奇嘛，更何况，我做这个行业，还能够帮助到别人，既快乐了自己，又帮助了别人，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等到他前面的话说完，语气又骤然变得低落了下来，重新变成了先前那副拘谨的模样：“不、不过，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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