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迟只有一脸的问号。
“嗯！看样子准备得很好！”
“啊？”崔迟回过神来，“什么，我、我的专辑，已经好了？”
“要说好了，当然也没完全好，因为你都还没有登场嘛，但歌都已经准备好了，编舞也在进行了。”
经纪人笑眯眯的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你就要练新歌了。”
！！！
崔迟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可是，可是不是说要一年吗，这还有一个月吧。”
“时间不是重点。如果公司觉得你没有准备好，那就算满打满算训练了一年，也不可能让你出专辑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应该懂吧？”
崔迟缓缓点头：“也就是说，我提前一个月，达到了公司的要求。”
“没错，呱唧呱唧。”经纪人嘴动鼓掌。
“池穗师姐那边呢，她也觉得我可以了吗？”崔迟睁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经纪人。
经纪人调侃道：“怎么感觉池穗的意见比我们公司高层的意见还要更重要啊？”
“对啊，”崔迟下意识说了真心话，然后赶紧找补，“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solo这个事情不是她提出来的吗，所以我觉得她的意见挺重要的，你们的意见都很重要……”
“好了好了，”经纪人笑着打断他的解释，“你想知道她的意见，就直接去问她吧。”
崔迟今天把新歌给顺了一遍，每一首歌都很好听，他很喜欢。
练完，他掐准晚饭时间，在食堂找到了池穗。
他有些紧张，有些问不出口。
池穗：“你能别一副便秘的表情吗，我们在吃饭呢。”
“……”崔迟瞬间不紧张了，只是尴尬到耳朵有点红了，“我是来问师姐你知道我要准备出道了吗？”
“真的假的？”池穗惊讶的看着他，“这还没到一年吧，你买通公司了？”
崔迟差点被呛到，看样子师姐还不知道，而且也并不觉得他达到标准了，“那那那那你是觉得我还需要训练吗？”
“你自己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
“你自己都没自信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池穗露出一点失望的表情。
崔迟又立刻打起精神：“不是，我有自信，我只是想听师姐你的意见。”
会愿意听别人的意见确实不是坏事，但池穗觉得他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有自信。
不过池穗还是鼓励了他：“放心吧，你早就达标了。”
“真的吗？”崔迟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
“接下来好好练你的歌吧，要练到特别特别熟悉为止。”
“那是当然的！”崔迟突然感觉特别有自信，他终于又要站在舞台上了。
虽然变成一个人有些寂寞，也因为没人分担所以多了压力和恐惧，但既然公司给了他这个机会，那说明他一个人也是可以把控住整个舞台的。
他相信自己，更相信师姐和公司的眼光。
了解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他就没再打扰她们，自己去别的餐桌吃饭了。
他走后，奚问春感叹了一句：“感觉我们公司，都在越来越好了。”
“那是应该的啊，我们公司的人条件都挺不错的。”池穗说，“尤其是我们五个，看看这个配置，我们不是顶流谁是顶流？”
姜今差点把饭喷出来，“你认真的吗？”
“你难道不觉得？”池穗惊讶地反问她。
很明显跟刚才对着崔迟的惊讶不同，刚才是她故意做出来逗他的，现在对于姜今的话她是真的很惊讶。
姜今不觉得。
准确的说是她就根本没想过。
进入这一行完全是误打误撞，在这之前她根本对娱乐圈都不了解，对女团的认识也不多。
池穗说：“最开始我做的ppt里不就说过了吗，我们的条件都很好，只要找准适合的风格，肯定会火的。”
“说实话，我当时根本没认真听。”姜今诚实的说。
池穗对着她皱了皱鼻子：“说实话，我也看出来了。而且后来也知道，你根本就没想在我们团里待多久。”
姜今有些不像她的慌张道：“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池穗笑：“这个我也知道。”
“但是，我们这个团，本身也走不了多久吧。”奚问春突然说。
“怎么个意思？”
“上次原柏的负责人不是也说了吗，做偶像是吃青春饭的。最多十年，不，说不定五年之后，我们就在这一行消失了。”
池穗叹着气低下头，“现在我们还没到焦虑这个的时候吧。”说完塞了一口煎得刚刚好的牛肉到嘴里，像是有些生气地大力咀嚼起来。
姜今：“我觉得奚总真正焦虑的事情不是这个。如果我们真的能成为所谓顶流，我们又不违法犯罪什么的，五年肯定没问题。但如果没有拿出成绩，五年之后可能真的就不见了。”
“哦，”池穗明白了，她看着奚问春，“所以你是觉得，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顶流的位置。”
“……我没这么说。”
“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奚问春也低头吃东西，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她决定把自己的心情剖析清楚，又抬起头来说：“我可能确实有这么想，但同时我也觉得我们能走到最顶点的位置，这两种感觉是并存的。”
她自己也知道有点复杂，但她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并不是一味的觉得她们会成功，也不是一味的觉得会失败。
因为太不确定了。
奚问春觉得，做这一行还是很看重运气的。
也不单单只是这一行，在所有行业想要做到的尖端，都是要靠机遇和运气。
甚至还需要一些玄学。
她从小就会看到外公拜佛请神什么的，时不时也会对着一脸好奇的她说，“我们文家能走到现在，都是有上天的保佑，来，你也认真拜拜。”
所以奚问春潜意识里，也相信一些玄妙的东西。
有些事情并不是她们自己能够决定的。
听到她这么说，池穗也理解了。
顾桃：“讨论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呀，只要每天能吃到好吃的不就行了，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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