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拒绝了全知的“好意”之后，对方并没有表现出“遗憾”之类的神情，这让楚德有些摸不清对方的真实想法。
片刻之后，楚德摇了摇头，再次举起酒杯，对着全知说道：
“我们喝几杯吧，喝完我就准备回家了。”
全知看了楚德一眼，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跟楚德碰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喝掉。
而楚德则是再次“大开大合”的一饮而尽。
全知放下酒杯，看着楚德问道：
“说起来，刚才我走后都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平静’了……”
全知说着，目光扫了四周一眼，在那些地面上残留的“痕迹”上停留片刻。
楚德闻言，如实回道：
“哦，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突然间大家都停手了，像是瞬间‘集体失忆’一样，很神奇，也很诡异。”
“诡异嘛……”
全知嘴里喃喃了一下，低头思考了片刻，随后又抬起头来，看着楚德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个女生手机上的app造成的，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但很明显大家都受到了影响——那个女生突然离去、现场开始斗殴，还有我……呃……”
“尿失禁，对吧？我都看到了……”
“不是，我没……”
就算是全知在情感方面表现的很“无所谓”的样子，这一刻听到楚德的这句“尿失禁”，也不由得一阵脸红害臊。
全知虽然很想反驳楚德说“我不是尿失禁”，但她又不能把“事实”告诉对方——毕竟是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就连她都不好开口。
就在全知有些“难为情”的时候，楚德就着她的话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莫名的app，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今天晚上在这里的人们都影响了……”
全知见楚德没有在意刚才“尿失禁”的话题，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
“是啊，好像还真是这样……这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楚德不由得一阵喃喃自语，表情中有着轻微的疑惑。
全知看着楚德那“疑惑”的表情，想了一下说道：
“按你刚才的话说，那个app对在场所有人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你……”
楚德看着全知，慢慢地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开口说道：
“难怪了，我就说我怎么感觉脑袋有些迟钝了，好多很明显的东西都想不到……原来是这样……”
借着全知的提醒，楚德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出现的“问题”——他的思维变得比往常要“迟钝”了不少。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楚德的脑袋确实是受到了影响，但却不是“思维迟钝”这么简单——毕竟舒璃刚来的时候给他倒酒时，他立马就想到了“酒”会“有问题”，这就证明了他的思维并不迟钝。
而他“迟钝”的点，其实都是有关于那个“莫名的app”的，所以实际的情况是——楚德的思维在考虑与那个“莫名的app”有关的事情时会受到阻碍，而在考虑其它东西时，则都与原先一般无二。
当然了，这个有关于他自己的“真相”，此刻的楚德还没有想到，他只当是自己的思维整个“迟钝”了。
默默地叹出一口气，楚德看着全知，苦笑一声说道：
“今天是‘脑残版楚德’，限时皮肤，且看且珍惜吧……”
全知平时不玩游戏，也就没有get到楚德自嘲的点，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开口说道：
“你脑不脑残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app激发了这里人们的某种情绪，甚至可能还放大了某种潜在的‘欲望’，比如他们的‘暴力’啊什么的……”
楚德了然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思维迟钝”，全知说啥就是啥。
全知看着楚德现在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推测，这种‘欲望’得到发泄之后，那个人就可以恢复正常，就比如他们‘互殴’之后的突然‘和好’……至于你嘛……”
全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皱着眉头思考了一小会儿，还是没能想明白楚德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
“我怎么了？”
楚德一直等着全知继续说，结果却只看到对方的皱眉叹气，于是便没忍住问了一句。
全知看着楚德摇了摇头，嘴里说道：
“现有的情报太少了，我无法推断你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我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楚德此刻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其它的什么“原理”啥的，他现在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全知想了一下，看着楚德说道：
“先假定你也是被放大了‘欲望’吧，那这个‘欲望’可能是……摆烂？”
全知有些不确定的说出这个词，然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就像刚才说的，只要‘欲望’得到了‘发泄’，那你就能恢复正常，而这个‘摆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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