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父亲是——”
“我父亲曾是威远将军。”
“哎呀，这......妾听夫君说起过威远将军。可他没告诉妾，皇后是威远将军之女。”
周夫人觉得皇后更亲切了，她叹道：“想必娘娘从前吃了不少苦。”
边境哪有不苦的，京中才是锦绣福窝。
季蕴瞧她也觉得亲切，周夫人的年纪和母亲差不多。
她询问起周夫人家常琐事。
“妾本是淮南人，十七岁那年嫁给夫君。”
“他当年说得多好听，要为妾在洛阳置办宅子......”
“我们在这里待了快二十年，慢慢就习惯了，霜州有霜州的好。”
......
季蕴安静的看着她，这絮叨而温馨场景她很好久没体会到了。
哦，其实也不算久。
她在会稽时，曾被陆屿夫人她们围绕着叽叽喳喳，也是这般融洽。
想到她一众打了水漂的妯娌，她不由面露惋惜，要是被聂弗陵知道，他肯定生气。
周夫人看她这样，讪讪住口道：“是妾话太多，让娘娘见笑了。”
“不不，周夫人误会了，本宫是觉得夫人亲切，这才随意了些。”
周夫人爱宠若惊：“多谢娘娘厚爱，陛下真是有福之人。妾身瞧着陛下，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陛下可——”
季蕴正认真听着，红袖进来：“娘娘，陛下让娘娘收拾一下，随他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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