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从来没有听说过世界上多了一个叫名叫双流的魔导师,更不知道这个叫双流的魔导师从何而来。
徐放想不明白这种问题,所以他去问在他看来能想明白这个问题的人。
“凃院长。”
恭敬的称呼并不显失礼之处,手执杯酒,面容优雅,即便是凃若疾也难以想象到以前的混小子能成为今日这番翩翩君子之样。
“哦,徐大少。”
于宴会之中,凃若疾如此称呼。这晚宴虽然与他无关,却还不能抽身离去,饶是年纪不足以称之为苍老,却也有些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问询。问询无外乎一个,贵宾席那位到底是谁?凃若疾有心想说我比你们更想知道,但老师话已传达——那位的身份,越是不知道过的越轻松。
几轮下来,凃若疾觉得自己老了几十岁,刚送走伯爵的儿子,这又来了公爵的大少。
徐放的优秀在于他会替他人着想,端着的酒杯放置他处,是不打算敬酒的意思。
“凃院长这几日奔波劳累,饮酒伤身还是少些吧。”
空口说这话一点都不妥,所以徐放从时空饰品中取来了一小瓶的青色液体,送至凃若疾眼前道,“家父不日前偶的一瓶药酒,提神醒脑,缓解疲劳是当之无愧的首选,和学生相比,凃院长更需要这药酒。”
能把魔药中的珍品‘风液’当成药酒来说的,那真的只有四公家的人了。风液这种东西可不仅是提神醒脑缓解疲劳,要是饮下一点后冥想的话,那魔力是几倍的增长。当然,它确实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而且价格不菲到就算凃若疾这个中级魔导师都不是年年能用上的。
如果徐放问的问题和那位无关,凃若疾乐意受之。
“徐大少有心了,老骨头一把,哪还用的着这些,自个留着吧。”
凃若疾说完,举了举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
徐放面色不改,未曾在意对方的明显拒绝,只是强行的将风液搁置在凃若疾手中,笑语道,“凃院长见外了,家父特意要求学生寻了机会要交给您的,您这是折煞学生了。”
强咬了刻意,重申了尊卑。老师收受学生的东西理所当然,凃若疾开始有点犹豫。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徐放的台阶已经给铺好了。
“我们徐家和君家一直都是世交,四小姐在外多年,学生担心四小姐交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徒损了君家的颜面闹不大好看不是?”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视线越过人群到了贵宾席,那相拥的场面实在是让他极为不舒服。徐放看过去了,凃若疾也看过去了。一高一矮,一华贵一寒酸,这样的对比与反差,确实有些不好看。
“徐大少对君四小姐还真是赤诚一片啊。”
凃若疾感慨,徐放淡笑回应。
“同窗之谊,又是世交,自当如此。”
可别瞎说了,真同窗之谊的话,那君老四能把你揍得那么难看嘛?
凃若疾想,随即给了回答。
“徐大少放心,四小姐运气不坏,结实的朋友个个坦荡。”
“凃院长的意思是?”
“老朽也不甚清楚,只得了要好生照看的口令。”
说完凃若疾将手中风液重新放回徐放手中,温和笑道。
“这醒酒药还是你留着吧,高段位赛事不日将至,别折了风系魔导的面子,呵呵。”
徐放闻言,深深一拜。
“凃院长宽心,学生定会全力以赴。”
凃若疾笑笑,一拐一拐的步向厅外,有四公之一的君家在场,用不着他在这儿站岗了。
魔法师工会。
低头的徐放这样想,一双青瞳放出莫名的光,再度起身的时候,那相拥的二人已然不见,徐放不再寻找属于君长歌的红,重新展开和煦的笑,走向人群中身穿九中校服的少年郎。
谢书见着这青衣男子的时候,心下是生了好感的。其他人虽然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但是眼中根本掩饰不了那不多不少的轻蔑。谢书能特别容易的分辨出来是真尊敬,还是假奉承其中很大的原因要归结于,在来盛高之前,他是给予他人轻蔑的上位者之一。而非是现在,他在受他人轻视。
但是这个青衣男子不同。他的眼神儿很温和,甚至有些让人发暖。
“谢公子,小小年纪就能代校参赛,徐某佩服。”
徐放如此笑语,
徐家,四公之一的徐家,盛高的半个东家,要说这身份该是显赫,这种时候找上他来,还是被双流老师撅了,从这副架势上来看,眼前的徐家嫡长子应该是为了自己而拉拢洛亚男吧。那么在这场宴中,自己是他唯一能够接近洛亚男的存在。
感谢你了,洛亚男,还有不想来参加的白建豪。
谢书如此所想,挺直了胸膛,微微点头,不倨傲,不菲薄,浅声道。
“徐公子谬赞,学生只是量力而行。”
分寸拿捏的极好,言语称呼的甚为得体。徐放的笑有些真切了,这个少年很得他心,不过想进徐家的门,尚需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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