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是要时间。”
“多久？”
北渊问。
这回夜无垠直起了身体，面色冰冷的看着君长歌，语气不善的同时，还夹杂着诸多怨念。
“本来还有八个月就结束了，但是这次之后要一年了。”
君长歌笑笑，做出举手投降状。
“抱歉，超出预期。”
夜无垠不再表述什么，众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北渊让她先回去休息，之后的事儿休息好了再说，随后齐桓等人也散去。君长歌起身便要回，夜无垠看着她的时候，是真没能迈出步子。
君长歌，“怎么了？”
夜无垠腿开始抖，她不明白君长歌是怎么忍下这伤疼的，此刻的自己有多疼，君长歌就有多疼，但是她能抬步，她能行走，她能谈笑自如。
“你不疼么？”
夜无垠问，君长歌点头笑笑。
“有点。”
不是有点，是很痛，右腿和右臂的粉碎性骨折，君长歌用斗气让它们不至于刺伤肌肉，左臂和左腿的闭合性骨折，君长歌也是用斗气封住伤口，避免内出血，而后全身百分之六十的韧带都用斗气续接上，不会影响到正常行动，可是即便如此却仍旧会疼的让人想要大喊大叫。
君长歌说‘有点’。
“你一说这个，我还想问你呢，你用的什么魔法，刚刚那一下就好多了，现在都没什么太大感觉了。”
她站着说这话，轻松的好像是春季闲游。
夜无垠又没忍住眼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满地，她不看君长歌，扭头看向别处，哽咽的说，“你，你让小可怜过来，扶我回去，我疼。”
君长歌，“？？？我刚刚没用力踹你啊，有那么疼么？”
“没有，你就理解成魔法反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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