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下面传来的注视，发呆的张启灵低头就撞进了许君归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面。
他眼睛里面的情绪太复杂，张启灵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于是他直接用眼神询问许君归：怎么了？
许君归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在看着他，就好像要把他的样子深深记在自己的心里，又好像要看透他的灵魂。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心里好像有一股情绪想要爆发，从得到他前世的记忆起，那股情绪就一直堆积在他心底。
原本他还不在意，但现在他却不得不在意。
也许是紧绷的精神得到了放松，也许是现在的日子在舒服，他感觉那股情绪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没事。”强压下心底的那股情绪，许君归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又传来了熟悉的疼痛。
他不知道是天道的禁制被触发了，还是那股情绪太强烈，他只知道他的胸口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心脏好像快被撕成碎片了。
听到许君归说没有事，张启灵虽然奇怪他眼中复杂难明的情绪，但许君归不想说他是不会问的。
但就在他要收回目光的时候，他就看到许君归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
他的身子一下子蜷缩了起来，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咕噜噜的滚落在地，落到了黑瞎子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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