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体砸入第二个界壁，浓稠如墨的液体注入界壁，伴随能量一起流动。
曾经无形无色的界壁沾染上令人心悸的黑，能量和意志扫过皆被卷入，外人无从探查具体情况。
界壁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老化龟裂，古圣全力修复的效率赶不上被侵蚀的速度。
此时此刻，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投鼠忌器下，卡塔尔选择了精神对抗。
自己有诸多底牌在手，还怕不能暂时干扰一个杂种？
数次法术施展，卡塔尔寄希望于张陵游的人性仍有弱点，但祂只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暗，如渊似海的深沉镜面下是无尽的疯狂与暴虐。
其中恶意之大简直遮蔽天日，哪怕是古圣也不想接触这样能令其陷入疯狂的精神污染。
恍惚间，卡塔尔想到了那曾经被击溃的世界级星神集结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疯狂之中好像有一个由六条互相垂直的柱状晶体和一颗圆形多面体组成的王座。
王座上面的身影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一切，甚至在见到卡塔尔明显带有恶意的试探时，那人居然举手轻摇，模糊的面庞勾勒出一抹笑意。
卡塔尔瞬间吓得魂飞天外，这种地方还能有正常的家伙只能说明一件事——看起来正常的才是最疯的。
祂没来由想到张陵游对生灵的屠戮，不同于其他星神，这小子处理的很有规律，全是为了某些计划。
计划本事当时可能看不出来，但之后无不证明祂严格执行了步骤。
是以三神对张陵游的评价是杀的生灵很多，但并不存在因个人喜好屠戮的迹象。
【申阳真的成功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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