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胜仰头喝干一杯酒，擦了擦嘴唇，又将目光盯在了桌上鸡腿，顺手拿了只鸡腿撕扯几口，过了瘾解了馋，这才道：“我将你教我的说辞一句不拉说了一遍，一进去我就使劲儿的吻，闻到很多气味，楠木的香味，榉木味，橡木味，还有两个人身上不洗澡的味……”
龙辉给他倒了杯酒：“拜托，捡重要的说。”
“可是什么是重要的气味呢？”王德胜嚼着鸡腿问。一旁，王震见和自己没什么事情，放开膀子对付一个猪肘子，吃相就像一头狼在对付羊。
“就是你平日里闻不到的气味，在他那里特别明显。”龙辉耐心道。
王德胜想了想恍然大悟，“我闻到了鬼的味道。”
龙辉大悦，微笑的望着他，“说说看。”
“鬼有味道吗？”王震嘴里嚼着肉含糊的问道。
“和猪肉味道差不多吧！”王德胜笑道。
“嗷！”王震皱着眉头，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口肉差点没吐出来。
“不要逗他了，王震见了肉比见了亲娘都高兴，你这么一说是在灭绝他唯一的爱好。”龙辉笑道。
王德胜这才收回恶作剧表情，正色道：“确实有鬼的味道，我只闻到一点点就被其他气味掩盖住了，若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
“你的意思是屋子里不但有人，还养着鬼？”龙辉问道。
“嗯，如果不出我所料，那只鬼就藏在两人面对面坐着的棺材里，气味是从棺材里散发出来的。”王德胜想了想道。
“德胜兄，鬼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儿啊？”勉强咽下嘴里的肉，喝了一杯酒王震才觉得好受一点，面前的猪肘子顿时索然无味。
“鬼的味道和人不同，那是一种骨头被烧烤后发出的味道，一般人很难闻出来。我当年在军营里呆过，一场战争下来就会有很多鬼的味道飘过。”王德胜道。
“还好不是猪肉味。”王震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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