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她的段清风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别。
最明显的便是对方好似都不会笑了，韩柔柔回忆了这半个月的相处，段清风总是一副没有生气的沉默寡言的样子。
韩柔柔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是软了心。
吃力地伸出一根搭在段清风肩上的手指，戳了戳段清风的脸。
“笑一个嘛？天天板着一张脸，都没以前可爱了。”
段清风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个不伦不类的笑容。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段清风敏感地抓住了韩柔柔话中的关键词，心中酸酸涩涩的。
韩柔柔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用指尖点了点段清风因为笑容漾起的一汪酒窝，回道：“就是很可爱啊。”
后面的话，韩柔柔没有再说，她才刚醒，精神不济，光是这一会儿的谈话时间，就已经感到疲惫。
段清风眼中明明暗暗，但考虑到韩柔柔的身体，便也不再追问。
有些东西他会自己去查。
等两人到生死域最深处的时候，门口已经停歇了不少门派和势力，天炎学府的人也在。
杨晴看见段清风的时候，脸色的不愉终于消失，小跑着来到段清风身前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看到段清风背后的女子时，好不容易冉起的笑意再次消失。
“清风，她是谁？”
质问的语气没有让段清风的表情有任何变化，只是怕吵到韩柔柔休息，他给了对方一个【与你无关】的眼神，便离开了人群，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小师妹，别气，段兄可能有要事在身。”
“就是小师妹，段兄不一直都是那副脾气嘛，咱不和他一般见识。”
几名爱慕杨晴的男子看段清风丝毫不给女神面子，纷纷上前安慰佳人。
奈何佳人根本不理会几人，跺着脚找自家师父告状去了。
眼前的殿宇过于高大华丽，远远不像是一般修习者居住的地方。
众人眼神火热，没错，只有传说中的“神”才会住在这里！
那传言是真的，这里真的有成神的方法！
段清风没有和他人一起去抢最先进入殿宇的名额，而是等到门前的人都快走光了，才带着韩柔柔出现。
与大多数人的选择不同，段清风选择走的是一处去偏殿的小路。
与主殿的人潮拥挤相比，这里倒是人烟稀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名修士知道自己在主殿抢不到什么，才来这里碰碰运气。
段清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是心里的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他想要的东西就在这个方向。
这一次，他愿意跟随心底的声音走。
韩柔柔只是安静的看着周围不断倒退的景象，再一次感叹天道宠儿的气运。
有时候直觉也是一种实力。
除了天道，可能只有她知道，段清风走的路才是真正能找到掌握破源之法的方向。
【宿主，我已经和天道意识联系完毕，那边已经同意我们的要求了。】
系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韩柔柔头上。
【嗯，你把我所有任务的积分拿出来吧。】
【宿主，你确定？商城的东西一旦购买完毕，没有退回的途径。】
韩柔柔只是轻笑——
【你取出来吧，等这个位面结束，把积分加在一起应该够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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