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惊喜又意外的是，她竟成功留下了。
张赫见她脸色不对，立即解释，“介绍信也只是让你有面试资格，能面试上，是你的能力。”
凌初呼了口气，“让我冷静冷静。”
张赫整理了下思绪，起了身。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张赫就走了。
凌初没挽留，因为她现在心里脑子里都很乱。
张赫离开不久，薄渊回来了。
薄渊看了眼自己盘子里的菜，坐了下来，“吃饱了没？”
凌初看着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薄渊吃了她给他夹的糖醋里脊，“我的小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妄自菲薄了？”
凌初红着眼圈不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桌角。
薄渊一边吃饭一边看她要掉金豆子的杏眸，“做过帝豪的助理，你难道不知道帝豪的面试有多难？”
凌初，“......”
扁了扁嘴，不说话。
薄渊，“当时蔡家老太太我都没放在眼里，更别说蔡国华了。”
“他，我都没放眼里，更别说他的介绍信了。”
凌初抹了抹眼泪，心情好了些。
“录用我，真的是我才华出众？”
薄渊眼神闪了闪，埋头吃饭。
凌初抽了纸擦了擦眼泪，“你说话啊！”
薄渊半天才从碗里抬起头，“我不敢说，怕你又说我耍流氓。”
凌初扔下纸巾，拿起筷子气鼓鼓地戳了戳盘子。
“说！”
她本来就爱八卦，现在见薄渊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更难受。
薄渊，“做我的助理，能力肯定是第一选项。”
凌初，“还有第二第三选项？”
“有关你的第二选项是，我第一眼看着你就合我眼缘，看着舒服。”
“至于第三选项嘛......”
薄渊视线落在凌初的小兔子上。
凌初想起他们曾经聊过这个话题，而那个话题的主题是：他最喜欢她身体的哪一处？
腰，排第三。
胸，排第二。
第一喜欢的地方，肯定是薄渊老二喜欢的地方。
“见到你第一眼，你二哥还没觉醒，所以，当时我一眼就被这里吸引了。”
“事实证明，我没看错，后来我是看你一次想上一次！”
“直到实在憋不住，装醉那晚。”
凌初恶狠狠地嚼着薄渊夹过来的糖醋里脊，气鼓鼓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过，她发现她心里的悲伤硬生生地被这个带着颜色的话题冲淡了一些。
想到自己的身世，她心情又复杂又开心。
这时，薄渊挪着椅子往凌初身边坐了坐，又拉过一脸怔愣回不过神来的凌初，将人抱到腿上。
“乖乖。”
他按着她的头贴上他的胸膛。
凌初顺从贴过去，低低哑哑开口：
“我妈是陈琳。”
“嗯，真好。”
“妈妈是干妈！”
薄渊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干妈是亲妈，小乖开不开心？”
凌初点头，“开心！”
开心得想哭。
薄渊一下一下轻拍着凌初的背，等她缓和情绪。
送凌初回上呈，薄渊提议，“晚上去陈姨那吃饭？”
凌初忽然怨念地瞪了他一眼。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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