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它没有报告擅自替宿主接下这世界任务时,它就感觉宿主与它隔了点什么。
江华琳牵着马往前走,总算明白办公室为何禁止恋爱了,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牵扯到利益,偏偏还要投入几分感情,可不就是助长他们的自以为是,让他们膨胀吗?
......
阿大推开客栈,拱手汇报,
“圣子,没有查到那位姑娘的户籍。她是从外地赶往这里的,一直以男装示人,由于医术太好成了这里医馆协会卢老的徒弟。”
床榻上的长相妖异的少年袒露胸膛,嘴角一勾将绷带撕开,姿态随意,如果忽略额头上的淤青的话。
裹好后接过册子,手指在她名上轻轻一点,低踹的笑声响起
“江少?这名倒有些意思。”
阿大咬牙切齿,“哪有人称自己为少爷的,但这里认识她的人不是叫她江神医,就是叫她江少,没有一个知道她全名。”
玄厌换好药后,拿起床边的册子丢给他,吩咐道
“拿着我的令牌把东西交给县令。”
阿大点头,翻开册子一看,大惊失色,劝解,“少主,这东西你哪来的?”
听到此问,男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几分笑意,自然是某个没良心的。
玄厌微笑勾唇,“你只管拿过去就好,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阿大脚步踌躇,眼见着少主拿出眉笔细细点痣,不稍一会儿,那颗眉心正中的朱砂痣又立于额头。
仿佛从未消失过。
可只有他知道,那是假的。
那天找到少主时,少主浑身是伤,身上遮盖不住的斑驳抓痕,以及额头消失不见得朱砂痣,那是历任祭司守贞的象征。
如果不是他提前反应,让一众下属守在外面,一旦让有心人走漏消息,…
历任祭祀,一旦破贞,自焚谢罪,无一例外。
阿大咬着牙跪下
“圣子,县令与医馆协会的卢老关系匪浅,动他恐怕他日后会对我们心存怨恨,这于我们大计无益处。”
阿大跟着玄厌时间最长,玄厌即是他的少主,亦是族中的圣子。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圣子,难道你忘了…”
玄厌手一顿,蓝色的眼眸泛着冷漠“阿大,你越矩了。”
阿大额头冒着冷汗,身子越来越低,捂着胸口痛苦逐渐打滚,语气艰涩,“我…”
玄厌回头,“没有下次。”
话语饱含对他的警告,这是在惩罚他口出不逊之意。
“是…”
……
另一边皇城中,东厂横空出世,与原本权势滔天的西厂掌印太监张忠相互抗衡,后宫前朝,明面暗地波涛暗涌各种手段层层交锋。
多数官员上书弹劾张忠暗地受污,私吞灾盈款项庞大。皇帝大怒,西厂掌印被押入狱,等候听审。
暗牢大狱,十字架上绑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直到听见脚步声的靠近,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
面前的人身着暗红色长袍,手拿拂尘,明明低贱的衣物却被他衬托的高洁淡雅。
青年神色冷冽,立在牢门口不远处,微微颔首行礼,“张公公!”
张忠阴沉地打量他几眼,对方清越挺拔的身姿迅速让他对上号,闷声发笑
“我记得你,在金銮殿上,当时你何等傲骨,满身意气,当时眼里的清明倒一度让我错觉是我不识好歹。怎么现在也干起这背后损人的阴招呢?”
见对方不置可否,张忠冷哼
“小杂子还几次三番跟我提过你一嘴,当时没把你放在心上,没想到你一直是他的人。”
“也不枉老皇帝找了这么多年,还真让他找到一块好苗子。”
老太监顿口,继续蛊惑
“你原本可以入仕再朝为官,有大好的前途,如今却被人强行断送,即使宦官坐的再大,你以为,外面那些人真的瞧得起你吗?”
文柏聿面容平静,听着对面的话也没起一点波澜,
“如果前辈找晚辈只是说这些废话,那恕在下先告退了。”
见对方转身要走,张忠沉下脸,
“你这副假惺惺的做派还真让人恶心。可笑,没想到到头来,是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入狱!”
男人脚步一滞,像是想到什么脸上带了一丝怒气,回头钳住他下颚,
“张忠,你不冤,自你上位以来,利用西厂结党营私,谋取私利,更是大兴文字狱只为打压不听从你管教的官员。”
“这桩桩件件,有哪件曾污了你?”
两人靠近,在外人眼里,便是这两人怒气冲冲地在对峙。
只有文柏聿知道,刚刚张忠嘴中无声吐露几句话,男人偏头不解,无声反问
“为何要告诉我,这并不能洗刷你的罪名!”
张忠惨淡一笑,他何尝不知?
但他细数几十年相识之人,可悲地发现唯有眼前这个亲手将他送进牢里的仇人反而最有可能帮他!
“世事哪能非黑即白?我张忠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你且看看,没了我这个所谓的大毒瘤,你所信仰的,所敬佩的父亲,朝堂那些正人君子究竟能不能按你所想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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