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笑了，她又问，“姐姐，你喜欢过我吗？”
陈染身形一僵，她皱起眉，“为什么问这个？”
“我很好奇。”
陈染侧眸，盯着白花花的墙壁，“顾柔，我以前真心把你当妹妹，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说罢，她拿着U盘离开。
只剩顾柔蹲在原处，她的面容渐渐扭曲。
随后，化为一声苦笑。
当妹妹，当成妹妹一样的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拘留所的门再度被打开。
裴谨寻一身黑衣站在她面前。
昔日这个谦谦公子般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满是冷漠。
“医院里的录像，是你干的吧？”
顾柔回他一个笑，不言而喻。
随后，她被踢翻在地。
一时之内，她差点被顾墨琛掐死，又被裴谨寻踹翻。
巧合的是，这两个男人都爱着陈染。
“刚刚，你把她叫来干什么？！”
裴谨寻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就差让她的下巴脱臼。
“裴先生，你爱我姐姐，对吧？”
她答非所问。
“回答我的话。”
裴谨寻冷睇着她。
“我可没把姐姐怎么样，我是在帮她。”
顾柔一脸的从容，“倒是裴先生，有时我挺佩服你的。”
“佩服你这么长时间一直给我姐姐当冤大头，连个名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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