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
“别人我不敢说，灰帝不仅是封号读神，还是高级肝帝，其自身毅力之高不可能连一篇几千万字的文都写不出来，而且偌大的催更盟连一百个大毅力者都找不出来我可不信，最后的比分正好掐在50：50的平局可能上，太蹊跷了，就像是有人写的剧本一样……”海拉愣住，猛地回头，正看见贾德脸上，千年狐狸一样奸诈的笑容。
“这比赛果然有问题！”
“什么话，我赢的可是光明正大。”贾德理直气壮的说。
“之前的比赛我不敢确认，第三场灰帝没有完成绝对和你有关系！”海拉笃定的说。
贾德头往旁边一转，没回话，只是指着赛场让海拉看，他自己也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赛场之内民怨沸腾，无数民众对于灰帝连输三场，明明是肝帝却连九百万字都写不出来赶到愤怒（？？），无数人请求让灰帝下台。
加上催更盟同意签订的，关于贾德的《催更盟催更方式改善条约》——想要催更必须完成该作者笔下一篇小说同样字数，灰帝没有完成验证，很多人就像是找到了理由一样揪着不放。
“灰帝连写一本书的毅力都没有，枉为身为催更盟盟主，我不服！”
“灰帝连输三场枉为盟主，请退位！”
“严重怀疑灰帝买了外围！！”
“灰帝回去洗澡去吧！催更盟不适合你！”
“灰帝你敢说‘我灰帝没有开挂吗！！”
一时间整个比赛场成了灰帝的审判台。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黄色卫衣的男人，海拉之前就注意到了，他是最早出来叫灰帝退位的人，也是所有呼声中引导节奏的一人，海拉严重怀疑这人是带节奏的，其余还有几个身影位于各处，引导着不同的节奏，但又没有黄色卫衣那么偏激。
他们的情绪很高昂，莫名的高昂，这让海拉感觉更不对劲了。
为什么啊？
贾德明显和灰帝有过交流，看贾德那轻松的样子恐怕连比赛的项目都有问题，灰帝为什么会选择如此引起众怒的方法？
一胜一负一平，灰帝卖个面子让贾德给意见是最好的选择，一胜两负也不至于被比的一无是处，偏偏现在是三局全输，第三局还是‘明明有平局的可能但因为灰帝能力不足导致输’的情况，以至于现在民怨沸腾，无数读者催更者表示让灰帝下台，这选择太不合理了——亦或是这就是他要的合理？
海拉看着贾德的脸，只能看出贾德在悠哉悠哉的看戏，看不出什么其他线索，想了想，于是问“他们是不是太心急了？我们还没走远呢，他们这么吵不怕我们听到吗？”
“听到？”贾德撇撇嘴“别不拿赛场的各种结界当回事啊，这里还是催更天，催更盟的老巢，设置个静音结界比呼吸一下还轻松，人家既然有信心我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吵起来，那设置的静音结界等级高着呢，你走出我身边两米在来听试试？”
海拉往后倒退两步，耳边瞬间安静，也不能说是安静，但听起来就像是整场比赛的赛后气氛，海拉往前走两步进入贾德两米范围呢，赛场内的声音喧嚣尘上，震的天空上的云层都散开了。
海拉瞬间更怀疑了“你早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贾德也不回话，只是呵呵笑着。
在他肩膀上趴着网购的麒麟实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海拉肩膀，递出去一块镜片，指了指赛场的某个方向让海拉看。
海拉接过镜片顺着看去，瞳孔瞬间紧缩。
“我去！！”
黄色卫衣！！
那个黄色卫衣！
他不是别人，正是海拉之前在催更审判上，在烽火城中见到过的那个马上白衣白青山！！
马上白衣啊！催更盟的下属之一，连他都来带灰帝节奏，要么说明灰帝真的有问题以至于引起众怒，要么就是……这是催更盟的任务！
再看向其他方向，有的觉着眼熟，有的觉着不熟，但通过眼熟的人，也看出他们的问题，知道他们为什么被麒麟标记了——那些眼熟的人全都是见过的马上白衣。
确定了，这是催更盟的任务……
催更盟要求灰帝下台，要么是内部的争斗导致，要么……海拉看了眼贾德。
虽然不清楚贾德是和灰帝一人合作还是和整个催更盟合作，但可以确认贾德是和灰帝合作，这场比赛的结果是两人约定好的，至于比赛之后，是灰帝自己要求，还是催更盟内的敌人借题发挥来针对他还是未知数。
不过海拉仔细想了想网文世界的沙雕欢乐作风就把所有阴谋论都给删除了，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答案——灰帝和贾德串通，同意贾德插手，但是作为交换贾德负责把他从盟主的位置上搞下来。
海拉被这神奇的答案震惊了，想要贾德确认一下，却被贾德摇着手指制止，海拉这才发现，比赛场内已经出了关于催更盟盟主位置更改的结果。
灰帝同意退位，接任的是钱皇旺财。
这之间又有好些客套话、仪式之类的，海拉也没太关注，反正自己也只是路过，随他们折腾就好了。
海拉转头，有想说话，却被熊猫拍了拍肩膀“年轻人，不要和那个老年人说话，他们这些人人老成精，心脏的很。”
年轻人……
海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这个词和自己说这样的话，刚想反驳熊猫，但心里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的年龄，恐怕还真没这只看起来很迷你的小熊猫大，因为海拉看过熊猫身份证，这熊猫的岁数是按亿年算的。
“来，别理他，我给你听个东西。”熊猫神秘兮兮的拿出耳机，一个耳机放在自己耳朵上，一个耳机放在海拉耳朵上，于是海拉就听到
“喂，灰帝吗？我贾德啊……”海拉眼睛睁大，默默的看了眼熊猫播放器上的时间，这文件是三天前录下来的。
三天前，他们刚和太监们约定好三天后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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