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之后，宋颀拍拍手，转身朝冯公则笑道：“还有几块大洋和零钱懒得掏了，大过年的，给这孙子做压兜钱！”
他赢得酣畅，有些得意忘形，不经意间用上了东北话。
程天佑终于压下了疼痛，调匀了呼吸，抬手指着宋颀，“你...你是...白君齐？怪不得，手法这么像！”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江淮帮？还有，那个东北佬陈有道在哪里？”
被认出来了，好尴尬。
宋颀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该不该承认那个假扮的身份，不由转头看向顺子和郑孝真所在的方向。
只见两人正快步走来，郑孝真依然戴着面具，顺子的面具已经摘下，他远远朝宋颀点了点头。
宋颀转脸朝程天佑笑道：“姓程的，还不算太笨。老子不仅是白君齐，还是你宋爷！”
说完，他摘下面具，放进了外衣口袋。
程天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宋颀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李来顺还会远吗？
他牙齿碰的咯咯作响，颤声问道：“陈有道...不不不，李...李爷他...他在什么地方？”
顺子和郑孝真并肩走近，他朗声说道：“程天佑，越界跑趟子活，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天佑没想到他到这么快，嗫嚅道：“李...李爷，总瓢把子，这不关我的事，都是汤爷让我这么干的！”
顺子笑道：“很好！记住你这句话，等会汤爷到了，你最好还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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