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轻拍两下，督促聂枫松开了自己。
“大姐！”
聂枫坏笑着坐在成程对面的座椅上，挑逗人家说：“你身上的味道，还是......”
“闭嘴！不准说！”
成程白了聂枫一眼，将自己的茶杯递过来，娇嗔道：“酒又没少喝吧？
浑身都是酒味。”
聂枫“嘿嘿”一乐，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又还给了成程。
成程落座，蛮关心地询问聂枫的近况。
聂枫随意敷衍了两句。
随后，他向成程说起了白羽想“借”又想“买”小院的事。
“你没答应他吧？”
成程很关切的问道。
“没有！”
聂枫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问成程：“这阴人怎么会惦记我的小院呢？”
“不...清楚......”
成程低头捋了一下额前秀发，犹豫着说：“小枫，姐...原来在那个院子里住过。”
“嗯？”
聂枫剑眉一挑，愣了一下。
随后，他笑着点了点头：“明白了。”
“明白？”
成程的小手莫名抖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聂枫，急促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聂枫笑了笑，说：“我记得当年和江爷爷第一次去小山村时。
你立在路边，一直盯着那个小院，看那么长时间了。
还有，大姐去小院时，曾在南边的一处小空地，告诉我在那儿要是能种一棵柿子树，就好了。”
“小枫......”
成程情不自禁地探手过来，摸了摸聂枫的脸。
红唇微颤着说：“那天后，你果真种了一棵柿子树，对不？”
“是啊！”
聂枫侧着脸，任由成程的温润小手摩挲着，试探问：“大姐，这小院和白羽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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