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永爱的第一批疫苗高调问世了，立刻便冲上了热搜。
那日，几乎全世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满怀希冀地看着专家们在永爱的实验室公开做试验。
视频中，专家给小白鼠注射疫苗后一天又给它们注射了丧尸病毒，接着镜头不再转换，一直监控着那些小白鼠的变化。
一天，两天……七天后注射疫苗的小白鼠依然活蹦乱跳的。
而另一个容器中，那些只注射了丧尸病毒的小白鼠早就在几天前嗝屁了。
“欧耶！”
全世界的人都在那一刻欢呼雀跃，发出了类似的喊声，很多失去亲人的家属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永爱的展示大厅里，顾御城和专家还有各国记者目不转睛地看着视频里欢呼雀跃的人们，脸上浅笑晏晏。
“顾总，您确定用这种公开做试验的方式能招到人体试验志愿者吗？”梁桐问他。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能更好的打消人们的疑虑吗？”
梁桐：“的确没有。”
普通疫苗从研发到成熟大约需要八到十年的过程，而永爱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速度太快了，不敢贸然拿着普通人做试验，只能用这种方式招募那些“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当然待遇也足够诱人。
果然，当专家提出顾氏愿意用重金招募志愿者前来做试药时，不到十分钟就招到了一百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是也出现了一个意外情况。
人们在评论区里纷纷留言，要求直播志愿者的试药过程，否则就算永爱的疫苗免费使用，他们也绝不注射。
这种评论开始只有一两个人，后来越来越多，终于引发了蝴蝶效应，竟成了全球人一致的要求。
顾氏面临着一场严峻的挑战。
试药成功，全球都将使用永爱的疫苗；反之，一旦失败，顾氏必然遭受全球抵制，甚至面临股市崩盘的危险。
“怎么办？”乔宇沉着脸问顾御城。
“危机与机遇共存，答应他们。”
说完，顾御城走到前台，面对数以百计的各国记者，神色儒雅从容、笑容淡淡，霞姿月韵，嗓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相信永爱的疫苗定能经受得住考验，所以我郑重承诺，给志愿者注射疫苗的时候，一定现场直播，但是出于某些原因考虑，届时他们都将戴上面罩，希望各位理解并且支持。”
对于这个请求，人们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要看到大活人现场注射疫苗他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因为顾御城的公开表态，又鉴于顾氏集团的极高的声誉，永爱的疫苗还没通过人体试药就被各个国家在现场抢先预定了，只等试药成功就开始给人们注射。
顾氏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白沐泽也拿到了属于他的分红，表面上，两个男人实现了共赢。
经过专家一番激烈的商讨，最后顾御城正式官宣人体试药直播日期定在下月五号，距离今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视频远在M国的姜央也看到了，她长舒一口气，疫苗总算成功了，她也该有所作为了。
这段时间，她时常梦到杨妈妈，梦里的她面容枯槁、头发花白、泪流满面，干枯的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诉说什么，可惜姜央一个字也听不到。
每次午夜惊梦醒来后，姜央也是泪流满面，想起过去种种，总会把头埋进被子里低声啜泣。
报复顾御城的念头也就越发强烈。
门铃声响，白沐泽提着一些海鲜进来了。
他看上去神清气爽，还有一丝春风得意的神情写在脸上，心情应该很不错。
“恭喜，白先生获得了一大桶黄金，等我灭了那些大佬，你就可以重新启动VK了。”
姜央迎上去，一语双关地对他说。
白沐泽但笑不语，去厨房里放下海鲜交代茉莉赶快做了。
然后他走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姜央。
姜央困惑地接过纸打开一看，立刻睁大了眼睛。
上边赫然是前段时间M国那些猝死的政要人员姓名，其中大部分人的名字上被用红笔打了叉号。
“这是？”
“这就是那些大佬的‘死亡名单’我已经替你做了他们。”
“为什么？说好的我要亲手了结他们的。另外那些被杀的人是怎么回事？”
姜央的声音有点颤，心绪也是异常复杂，既遗憾自己不能亲手杀了那些大佬，又觉得自己又亏欠了白沐泽一笔人情债。
“放心吧，上了死亡名单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为了混淆视听，他们很不幸地成了那些大佬的陪葬，至于那些大佬，他们都不是普通人，绝对不是你一人能杀得了的，我说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做到，不止这件事还有报复顾御城。”
白沐泽说完，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姜央却不自然地别过头走到一边抱起粉团，低声道：“那件事我自己来。”
接着她突然话锋一转，问他：“永爱的疫苗确定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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