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沉默了，其实这个道理他们当然明白，只不过是谁也不服谁，还想让对方听自己的，那就难免会吵起来。
而周凡则是接着说道：“说实话，我拿出清血丸来也有些欠考虑，其实清血丸的出现也是利弊共存，至于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这次两个老人家的观点非常一直，“当然是利大于弊！”
王茂林和孙长福对视了一眼，这次是后者先开的口。
“周凡，清血丸的出现对于白血病患者是极大的福音，那些病患全都要感谢你！”
王茂林接着说道：“而且清血丸还可以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几乎不存在什么弊端呐。”
“没有弊端吗？”
周凡有些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若不是清血丸只有我一个人能制作，你们觉得我保住清血丸药方的几率有多大？”
“不说官方会有什么想法，那些靠医药业发家的势力，现在有哪个不眼红，省城钱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这么一说，两个老人家再次沉默下来，没办法，周凡说的这些他们都选择性屏蔽掉，所以他们根本无从反驳。
周凡总结了一句，“如今有官方护着，国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想跟圣辉药业合作，主要是想转移暗中惦记清血丸那些人的视线。”
“我相信，清血丸出了国之后肯定会引起混乱，不过那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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