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你想清楚了？”
叶澜祁伸出了手，摸向了莫西宁的脑袋。
他还是没有亲，他只是静静的盯着莫西宁的眸眼在看。
“你对我那么好，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叶大哥你以后会好好的待我。”
“是，如果你做了我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爱你敬你，绝对不会胡乱的猜忌你。”
叶澜祁声音虽然不大，但莫西宁每一个字都能听清，听清了后，他弯了弯眼眸：“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叶大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对你好一点。”
手顺着莫西宁的头发摸到了面颊，最后来到这双润玉的嘴唇上。
段楼泽一路都在跟着莫西宁，他跟的不远也不近，他不知道莫西宁有没有看到他，他只知道，他跟了许久之后，便见到莫西宁扑在了叶澜祁的怀中。
虽然他离得不近，却也是听清楚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正是因为听清了，他这颗心才是彻底的碎了，也彻底的悔恨了起来。
特别是叶澜祁的那些话，就像是故意说给他听得一般。
他像个失意的赌徒，最终转身踉跄着离去。
如此傲慢无礼，又满肚子猜忌的他……确实是不配做一个爱人。
他离去时，雨好像都小了。
………………
“他走了。”
放在莫西宁唇上的手终于是拿了下来。
叶澜祁往后退了一步，同莫西宁保持了安全距离。要是再这么贴下去，他真怕自己会亲上去。
他的面色有些红，声音也有点喘，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被这么点近距离弄的面红心跳，实在是不该。
他抬起头去看方才段楼泽站着的方向，段楼泽已经走得不见了人影。
“我不是说给他听的。”
莫西宁站在原地依旧没有动，他表情也依旧认真：“叶大哥，我认真的，你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好。你不是说了只要我想，你就带我离开风夜城。”
“莫莫……”
这样的表白，叶澜祁比谁都开心，可是……
“……叶大哥喜欢你，但也希望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叶大哥没那么脆弱，叶大哥说了，等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
叶澜祁笑了起来，笑的同五年前一样，一样的吊儿郎当，油嘴滑舌。
有多久，叶澜祁没有这么笑过了，莫西宁都不知道。
他望着叶澜祁笑的倜傥，嘴角动了动：“我喜欢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当然喜欢你了。”
“莫莫你能这么说，叶大哥特别开心。”
叶澜祁是真的开心，他伸手拧巴了一下莫西宁的脸蛋，就像是一个哥哥在拧弟弟的脸一般。
“叶大哥……”
“莫莫，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叶大哥真的要当真了。”
莫西宁的话被叶澜祁堵了回去，叶澜祁比莫西宁自己都还要了解他，叶澜祁知道莫西宁是因为一时气愤和感动才会说这样的话。
叶澜祁要的，不是莫西宁的感动，也不是莫西宁的报恩。他要的，是莫西宁能够幸福。
很明显，现在的莫西宁跟他在一起，莫西宁不会真正的幸福。
至少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趁人之危，他想要等莫西宁走出这一段阴影后，再来好好的追他，而不是让他在气愤中说这些。
叶澜祁一直没有答应，莫西宁笑了下。突然来了句：“你是嫌弃我脏吗？”
“没有！我怎么会！”
这样一句让叶澜祁有些手足无措，他怎么会嫌弃，要是跟人睡个觉都算脏的话，那他……睡的人可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他年轻那会混账的很，也就是遇到了莫西宁之后才改了的，这种事情哪有什么脏不脏之说的。
这都什么世界了，又不是古代，还要立贞节牌坊的。
“段楼泽他就嫌弃我脏，叶大哥自然也会嫌弃，我知道。”
莫西宁吹了吹自己的腮帮，悠悠的又道。
这话说的让叶澜祁嗓门都变大了：“莫莫怎么样在叶大哥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没有嫌弃过你，从来都没有。”
叶澜祁回答的太严肃了，恨不得能立刻发誓一样。
莫西宁看着一向油滑的叶澜祁如今这样认真，忍不住笑了。
这么多年，这是他唯一一次会心一笑，看的叶澜祁都有点头晕目眩。莫西宁这笑啊，能摧城略池。
“莫莫？”
看着莫西宁笑，叶澜祁还有点莫名。
“其实我也没多脏，你每天看那么紧，我也没机会去卖屁股，来风夜城这么些年也就成功卖出去过昨晚。”
莫西宁说着说着，这笑又变的凄凉起来，昨晚……那种疼痛感虽然比不上五年前，可也很痛。
段楼泽这位大少爷……永远都是只顾自己，不会去估计他人的感受。
只要自己舒服了，自己爽了，就可以把伤害随意的加在别人身上。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
“唔……”叶澜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了，他眨了眨眼，这五年他确实是看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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