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敏和吴雪进了厕所。
一阵哗哗声音中，但闻冷敏冷笑一声：“报应！”
报应？说谁报应呢，诅咒我么？
你这个毒舌妇！
秦凡心里犯着嘀咕。
忽听吴雪问了冷敏一句：“那你说，李总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昨天呀，昨天在上海查的，听说，过一段时间还要去北京复查，对了小雪，这件事，全公司现在只有大老板和我知道，你可不要乱讲，不然，我会生气的。”
听口气，她的地位远远凌驾吴雪之上。
吴雪也知道冷敏跟戚无佛关系不一般。
尽管心里不高兴，还是拍马屁道：
“嗯，我知道的冷主任，冷主任既然能跟我说这些，就证明很信任我。”
不久就听到放水龙头洗手的声音。
秦凡一直在外边偷听着。
听到洗手声，料定冷敏和吴雪马上就要出来了，这时他赶紧踮脚闪进附近一间办公室里。
这是戚芳的办公室。
脚尖点地的进了屋，抬头一看，戚芳正站在墙拐角打印着一些材料。
秦凡？
戚芳刚想喊出来，可看见秦凡不敲门就鬼鬼祟祟的进来了。
特别是看见秦凡是用脚尖走路的，又让她慌忙捂住嘴。
第一反应。
她还以为秦凡知道她一个人在办公室，是图谋不轨，专门过来看她的。
戚芳心里的小鹿狂乱蹬着蹄。
也没多问什么。
只是低低的道了一句：“你来了。”
然后便垂头假装忙着手头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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