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雷麒破天荒地沉默了一段时间。
顾母却是不急，不如说她有些欣喜于雷麒的沉默。
半晌，雷麒开口了。
“作为一名教师，顾老师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虽说平日里有不少学生跟老师都在背后议论她，但熟悉她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与其说是惧怕，更多的是尊敬。”
“不不不。”顾母却是摆了摆手，“我不是让你评价作为教师的她，我是想让你评价作为女性的她。”
雷麒稍稍一愣，“女性？”
顾母微笑点头，“没错，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顾冰玉这位女性的。”
“这个……”雷麒抓了抓后脑勺，满脸的窘迫，“当着人家母亲的面评价人家的女儿，我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来啊，顾阿姨您就别为难我了。”
顾母将他细微的表情与眼神尽收眼底，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期待，“好好好，阿姨不逼你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雷麒将顾母送到门口，二人大眼瞪小眼，诡异地僵持了约莫半分钟。
直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绷不住了。
雷麒：“那个，顾阿姨您还有别的需要交代的吗？”
顾母：“这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雷麒：“啊？哦，忘了跟您说了，我现在……住在这里。”
顾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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