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确实杀了太多人了。
“对了。”陈屿拿着照片，向白芷说明：“这个杀人魔，在每一个死者的嘴里，都放了一张红纸。”
原本他们以为，这就是杀人魔的变态嗜好，可现在看来，似乎这事和玄学有着关系。
白芷接过照片，看了一会，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有没有这张红纸的样子？”
陈屿闻言立马点头，拿出了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是物证。
白芷看了看袋子里的符纸，一眼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张红纸，可是隐隐可以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她仔细一看，眸子一闪。
“这是一张符纸。”
“符纸？”一直接手这个案子的林豪不可思议地问道：“不可能啊，这看不出来上面画符了啊。”
那红纸看着确实没有什么符文在上面，白芷却是低声解释道。
“用人血画的。”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看不出来，竟然是用人血画的。
人血在符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他们以为那是受害者的唾沫和血液，所以才没有往玄学的方面想。
差点坏了大事，还好白大师看出来了。
白芷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符纸，血液画的符纸，走向笔锋都有些模糊，不过能看出来画的是什么。
就这么看了一会，白芷突然面色一变，沉声问道。
“她们都是在哪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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